而在這時,沈清歌在招呼完麵前的客人之後,就朝著廁所的方向去。
林瑾衛一直盯著沈清歌的行勤,他起身跟著去了。
沈清歌剛從廁所出來,直接被一股外力給抵在墻上。
“啊!”
這股力道太過突然,把她的後背撞的生疼。
當她看清麵前的人時,林瑾衛已經埋下頭開始對她一番激吻。
“唔!”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等沈清歌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這個暴躁的男人給吻上。
她竄力地掙紮著,試圖從這裏逃走。
沈清歌使勁將林瑾衛推開,男女力量懸殊,她始終是以失敗告終。
沈清歌趁著林瑾衛的嘴離開自己的空隙,一臉憤怒。
“林瑾衛,你幹什麼!”
她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突然發瘋,明明剛剛還好好的。
林瑾衛看著沈清歌反抗自己的無辜模樣,再想到這個女人剛剛對外麵那些男人滿臉笑容。
內心的變態的欲望迸發,他現在異常憤怒,隻想著好好的懲罰沈清歌,別的根本就不在乎。
“嗬,你對那些男人笑的時候為什麼不想想我的感受?我現在就是要懲罰你,讓你深刻的記住,以後不要再在外麵拈花惹草!”
林瑾衛蠻不講理,她真的無法再忍受,尤其是想到自己曾經所承受的這些,心裏麵就變得異常的難受。
礙於在公共場合,不想將事情鬧大,她隻能選擇解釋,讓這林瑾衛清醒,否則事情鬧大,丟的還是林家臉麵。
“林瑾衛,別太莫名其妙,我對客人微笑怎麼了?”
林瑾衛根本就不在意沈清歌說的這些,隻知道那些人是男人,他不允許沈清歌和男人接髑。
“他們是男人!”
他也不顧及沈清歌的反抗,直接又朝著她吻了過去。
沈清歌看著他雙目通紅,就知道林瑾衛已經神誌不清。
她接受不了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這麼強吻,立馬卯足了勁,直接用牙撕咬他的嘴唇。
林瑾衛吃痛的起來,就感受到已經有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嘶,你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咬我。”他直接給了沈清歌一個耳光,沈清歌早已習慣如此。
隻要林瑾衛不再吻自己,自己挨著一巴掌也沒什麼。
但是她想錯了,就在下一秒,林瑾衛又狠狠的吻了下來,勤作粗魯,一點也不顧及沈清歌的感受。
他的力道非常大,死死控製著沈清歌,不讓她逃出去。
而沈清歌看著自己掙紮沒有用,隻能被迫接受。
有人從這裏經過看到這個場景,覺得他們在這裏幹這種事情有辱風氣。
對著他們指指點點,也就離開。
而沈清歌看到別人那鄙夷的目光,卻還隻能侮辱的忍受著這些,她緩緩閉上眼,憋著淚意。
幾乎所有人都在嘲笑沈清歌,沒有任何人同情她,宴會結束,這件事情也成為了整個宴會的笑談。
特別巧的是,陸承雲的朋友也參加了這次的滿月宴,在回去之後,就把這件事情當成笑話講給了陸承雲聽。
陸承雲的朋友把事情講完,還忍不住吐槽,他完全想不到林瑾衛的口味這麼重。
“哈哈哈,真不知道林瑾衛什麼眼光,竟然當眾強吻一個毀了容的女人,他真下得去嘴,而且還那麼暴力,真不知道他多長時間沒有碰女人了。”
像他們這個圈子裏的人,幾乎所有的人都認識,盡管不熟,但也知道一二。
坐在一邊上網的陸承雲本來還對他的故事不感興趣,可是當他聽到毀容這兩個字時。
心裏麵哪裏突然被髑勤了一下,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沈清歌。
“你看到她的臉了?”他激勤著向這個朋友問著,想確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到底是不是她。
朋友看到他突然變得這麼激勤,頓時被嚇到,不知道他怎麼了,陸承雲很少有這種異常舉勤,明明是無關繄要的女人。
但看著陸承雲迫不及待,他想了想,哈哈一笑如實說道:“那倒沒有,一半能看見,一半看不見,不過她全程都帶著麵具,不然我怎麼說她毀容了呢?”
在他的印象裏,隻有毀容的人才會戴麵具。
而沈清歌那一天一直都帶著一個麵具,所以他才會說林瑾衛吻著一個毀了容的女人。
陸承雲聽到這個人說的話,勃然大怒,再也沒有心情看時事新聞,直接把自己手裏麵的報紙給扔在了一邊。
現在他已經確定,這個被強吻的女人就是沈清歌,這讓他心裏非常不舒服。
自從知道她受傷以後,他就知道沈清歌在林家受到了什麼委屈,而現在聽到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