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說話了,好好歇會吧。”虎娃說著,忽然看到她用手把自己的紅色小褲褲給扒下來了一些,露出了濃密的森林。“你先過來,我這裏瘞瘞,你給我撓撓。”
她迷離著眼睛說道:“昨天晚上,那三個老不死的,竟然把我給灌醉了,三個人把我給翰了,不過你放心,他們三個人也沒你一個人厲害。”
說道這裏,她的臉上忽然帶著無比痛苦的表情。
“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我原本以為,新來個主任,頂多就是吃個飯什麼的,誰知道竟然人麵默心到這個份上。”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虎娃給捂住了嘴,沖著她做出一個噤聲的勤作,小聲說道:“外麵有人,不是劉美麗。”
聽到他的話,頓時徐巧就安靜了,她其實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早上也就喝了半瓶汾酒,這點分量對她來說完全就是小菜。
這會其實就是見到了虎娃想要訴訴苦而已,腦袋還是很慶幸的。
“咦,明明聽到這房裏有聲音的啊。”一個男人的聲音在窗外響起,似乎還想把窗戶給推開。
隻是虎娃剛剛檢查過了窗戶,把栓子都插上了。
“誰在外麵。”徐巧喊了一句。
聽到這聲音,頓時外麵的人影似乎有些慌了,急忙就走了,腳步聲剛離開幾步,就聽到劉美麗也在嗬斥。
“劉老三,我說你什麼時候才能把你這臭毛病給改了啊,竟然都開始打我家的主意了,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我看你下次再進派出所誰管你。”
聽到她的話,劉老三頓時就慌了。
他是天不怕地不怕,隻是,他就怕劉美麗,為啥呢,吃喝嫖賭偷,他是樣樣俱全,每次到派出所都是劉美麗在給他說好話,如果不是劉美麗的話,他現在八成還在派出所呆著的。
對於這個女人,他是很感激的。
“劉姐,你說哪裏去了,你給我兩個膽子,我也不敢把手伸到你家裏啊,我隻是好奇,門口紮個車到底是誰來了,看著像是信用社的那個姐,我能不能見見她,我也想貸點錢。”
劉老三急忙看著劉美麗說道。
他這句話倒是大實話,怎麼說呢,他劉老三雖然說日子過的還算瀟灑,但是他今年已經三十了,是個不折不扣的老男人了,也想要個媳婦了,就想著找點錢找人說親。
“你要錢幹啥啊。”劉美麗立刻反問。“是不是又欠了人家的賭債了,不是我說你,就你這樣的,人家能貸款給你啊,你一不種地二不上班的。”
說著,她就揮手想要讓劉老三離開。
她也挺著急的,主要是擔心劉虎娃耐不住寂寞了從房子裏出來,正好讓劉老三給碰到了,那樣,怕是這個不要臉出名的家夥真能編出一套理由來威脅他們。
她知道她對他有恩,但是她更清楚對這種人來說,什麼恩情都不如錢來的重要。
“別啊,劉姐,我真的需要錢,不是賭債,我是,我想要個媳婦了。”劉老三說著,難得的,竟然低下了頭。
聽到這話,劉美麗也是一愣,也想到了這個家夥還是個大齡男青年。
“想要媳婦啊,就你這個樣子,哪個女人敢跟著你啊,我告訴你,你想要媳婦,最好是先把你身上那些臭毛病給改了,你忘了以前你媳婦是怎麼走的嗎,多好的女人啊,就那麼讓你給攆走了。”
她本來是想要勸誡一下劉老三,隻是不知不覺就說到了以前的事情。
其實,這個劉老三以前是有媳婦的。
那個時候他爸還活著,二十剛出頭,他爸就托人給他介紹了一門親事,他長的在村裏也算是帥氣,加上家裏那時候也殷實,人家女孩就嫁給了他。
婚後,還給他生了個女兒,日子還過的挺好。
隻是,這個家夥不知道哪天忽然沾上了賭博,這下子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每年都想著能一夜暴富。
當然,賭神的確是存在的,但是卻和他劉老三沒多大關係,他純粹就是給人下了套,回過頭,不光是錢沒了,媳婦還被他一巴掌給打的抱著女兒回了娘家。
這一晃,五年時間過去了,他還是一無所有,家裏能賣錢的都已經賣錢了,就剩下一個空殼子。
“我,劉姐,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就給我弄點錢,我保證,我絕對是幹正事的。”劉老三急忙說道:“我這是浪子回頭,你就給我這個回頭浪子一個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