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哼哼,如果說他是為民造福,我可以跪他,可他是一個昏官,我跪他何用?”張南冷哼一聲,昂起頭,餘毫不懼。
“嗯?”王開厚聽到這話,眉頭皺起“你是和人,竟敢如此囂張?”
“為民請命的人!”張南回道。
“請什麼命?”王開厚咬著牙。
“聽聞縣令請來的惠坤道長昨晚趕跑了水怪,那惠坤道長勢必是法力高深,今日既然籌資捉妖,那何不請惠坤道長到江邊一展身手,如若能夠當眾擒住那水怪,眾人出錢無話可說。”
張南話音未落,眾人紛紛說道:“大人,請惠坤道長一展身手,捉拿水怪。”
看到這一幕,王開厚眉頭繄鎖起來,良久才點點頭:“也罷,既然如此,那就請惠坤道長一展身手,當眾捉拿水怪。”
“大人,我,大人,我……”惠坤道長聽到這話,嚇得麵色蒼白,一顆顆汗珠低落下來。
但王開厚命令以下,沒有辦法,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不一會兒,江邊便聚集了不少的人,整座荊州城上上下下,老百姓都出城觀望,看惠坤道長捉拿水怪。
“惠坤就是個假道長,水怪他是捉不了的,一會兒我們怎
麼辦?”來到江邊,宋賜問道。
“哼哼,這還不簡單,就看他出醜唄。”蒲妃兒偷笑了起來:“如果水怪上來了,我們幾個合力將其收了,讓著縣令出醜,如果水怪沒出來,那惠坤也是穿幫了,縣令還是會出醜。”
聽到這話,張南給蒲妃兒豎起一個大拇指,就她古靈精怪的會出餿主意。
捉妖的陣勢很大,縣令往後找親自督戰,守城的士兵便派出了三百人,一個個的拉弓搭箭,嚴陣以待,其實是往後找心虛,所以派來士兵保護自己。
惠坤道長硬著頭皮走到江邊,擺了一個香案,羊頭豬頭擺在案桌前,插上三炷香,拿出一把鐵劍在桌前晃晃悠悠的轉了三圈,念叨:“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
惠坤道長一遍一遍的念著,半炷香不到,江麵竟然起了一層大霧,和昨晚上的大霧一模一樣。
“他還真的有些本事?”看到這一幕,豬六瞪大了眼睛。
“有什麼本事,不就是運氣嗎,看他一會兒如何捉拿那水怪。”蒲妃兒一巴掌拍在豬六的腦袋上。
“咦,你們是裝的,他沒有被差役撞傷?”可
就在此時,一個青年指著豬六,狐疑的說道。
“噓,你小聲點兒。”蒲妃兒急忙說道:“我們這是為了大家好,你說說,縣令整天喊大家出錢籌資捉拿水怪,可是大家看到他們捉拿水怪了嗎?”
聽到這話,青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大聲的說道:“我明白了,明白了,你們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他們的。”
他這麼大的聲音,不少人回頭看了過來,急得蒲妃兒拉著豬六趕繄躲開:“真是的,這人是傻子嗎?”
再說江麵,霧氣越來越大,而且朝著岸邊靠近了過來,惠坤道長手裏不斷的搖著鈴鐺,眼看霧氣越來越近,他心裏越越來越害怕,雙腿也顫抖得越來越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