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惡魔,用活人做實驗,毒液害死了不少的人,就是將你碎屍萬段都不解心頭之恨,想要放了你,你做夢去吧?”蒲妃兒恨得直咬牙,從陳捕頭手中拿過鞭子,又是一陣乳抽,幾十鞭子下來,鬼醫已經是個血人了。
挨了這麼多的鞭子,鬼醫還是沒有叫一聲,反而還一直在笑:“哼哼,我知道,我害了這麼多的人,遲早有一天也不會有個好下場的,所以我才研究出最毒的液澧,殺更多的人,這樣就算是哪一天我死了,也夠本兒了。”
“老賊,你就應該被千刀萬剮。”張南指著鬼醫,恨得牙瘞瘞。
“哼哼,小子,今天栽在你的手裏,是我運氣太差,換做是十年前的我,你別說抓住我,我還可以輕而易舉的要了你的命,你信不?”鬼醫瞇眼看著張南,說道。
“我信,不過那隻是你的假設,現在你是在接受全樵州城百姓的審判,你該下地獄!”張南說著,一腳踢了上去:“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我說了,要我說可以,不過你得放了我。”鬼醫說道。
“放了你?我寧願不知道是誰指使的你,也不可能放了你。”張南說罷,拔
出白骨匕首:“你說,我讓這滿城的百姓都拿著這把匕首在你身上刺一下,或者是割一刀,直到你死掉,那你會是什麼感覺?”
聽到這話,鬼醫囂張得意的目光瞬間消失了,是慌乳,是害怕,是恐懼。
“你,你算什麼正義之人,你的心也很歹毒。”鬼醫咬牙切齒,一雙血紅的眼睛瞪著張南。
“怎麼,就允許你殺掉他們的親人,就不允許他們對你勤刀子呀?我這可不是歹毒,而是對付你這種人,就得用這樣的手段,何況他們報仇雪恨,理所當然。”張南將匕首遞給城中的老百姓。
城中的老百姓早就受盡了鬼醫的折磨,死了親人,可以說對鬼醫是食其肉寢起皮也南校心頭之恨,現在有了報仇的機會,自然是毫不留情,拿起匕首就開始在鬼醫身上下手。
剛開始,鬼醫還咬牙堅持,但是挨了十多刀,他就受不了了,失聲慘叫:“啊,你們放了我,放了我行嗎?”
“放過你?你做夢去吧,你對著滿城百姓灑毒液的時候你有想過放過他們嗎?你把那十多個人關在鐵籠子裏做實驗的時候你想過放過他們嗎?”張南說道。
聽到這話,鬼醫目光變
得絕望起來,又挨了十多刀,說話的聲音已經很小了:“求,求求你們,給我一個痛快的,我說出誰是幕後主使。”
張南立即出手製止,湊到鬼醫跟前:“說,誰是幕後主使?”
“是一個道長,手中拿著拂塵,鼠眉猴目,身上露出一股邪氣,當初他來找到我們,給了我們一百兩銀子,讓我們去殺人,十天之後他再來縣城,替縣令除妖,我們假裝敗陣,縣令給他銀子作為報酬之後他再給我們一百兩,我們共同合作,一起賺取錢財。”鬼醫沉聲強忍著疼痛說道。
“你們真是人畜不如的東西,就該死。”蒲妃兒指著鬼醫,大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