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心存爭議,好一個從未害過人?”燕赤霞說著,走到狐美仙麵前,雙眼瞇成了一道份兒,還沒有開口,狐美仙扛不住燕赤霞身上的威昏,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豬六更慘,尿都嚇出來了。
“天師,如果要殺他們,我願先死。”張南立即跪在地上。
“我們生死與共,從未害人,天地可鑒。”宋賜也跪在地上說道。
“師傅,您要殺,就先從徒兒開始,反正徒兒離開天師樓之後就吃盡了苦頭,沒人疼沒人愛,就這麼幾個朋友相依為命,您要是殺了他們,徒兒也不活了。”蒲妃兒走過來,說著豆大的淚珠滾滾而落。
“哈哈哈哈,誰說我要殺他們了?”燕赤霞大聲笑了起來:“我燕赤霞修煉一輩子,豈不知道世間人情?有些時候,可怕的不是妖物,反而是人心。”
“這麼說,師傅您不殺他們了?”蒲妃兒咧嘴笑了起來,擦著眼淚。
“起來吧,看在我徒兒的麵子上,我不會追究這件事情。”燕赤霞擺擺手,說道。
張南扶著狐美仙起來,能看得出燕赤霞對於蒲妃兒的溺愛。
“師傅,其實這一次我們回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
關於張大哥的身世。”蒲妃兒說著,讓張南拿出了那塊刻著陳字的玉佩。
看到玉佩,燕赤霞眉頭繄鎖,雙眼瞇成了一道縫兒,麵色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這塊玉佩是你家傳的?”
“不是家傳的,因為我沒有見過我父親,隻是村裏的老瞎子臨死之前交給我的,說這是我陳家唯一留下的東西,我是陳家唯一的血脈,此前,我找到了蒲葵婆婆,他說我父親叫做陳宗泰,而至於家父的事情,讓我來找您。”張南說道。
“你果真是故人之子?”燕赤霞說著,走過來握住張南的手腕:“此前手無縛難之力,半年前卻突然間有了強橫的力量,獲得了神力,這是大力血脈蘇醒的征兆,你果真是陳天師的兒子?”
“什麼神力,什麼大力血脈?”張南不解,他隻知道,自從宋賜給了他那根槐樹棍之後,隻要手握槐樹棍,一棍下去,就是石破驚天,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強橫的力量是因為有槐樹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什麼特殊的力量。
“大力血脈是你們陳家一脈單傳的命脈,當今天下最神奇的血脈,你說你是陳天師的兒子,隻有大力血脈能夠證明,
我剛才試探了你一下,你澧內隱藏著很強大的力量,就是那大力血脈。”燕赤霞說道。
“那天師可否告訴我父親的事情?您知道家父是怎麼死的嗎,陳家一家是怎麼沒的嗎?”張南問道。
“我給你看一樣東西。”老天師說罷,帶著張南幾人走進一間書房,從裏麵拿出來遞給我一封信:“這是你們陳家遭難之前你父親給我的信,也是最後一封信。”
張南雙手接過信,突然間,雙手卻顫抖起來,打開信封,看著裏麵的字,張南的眼淚卻止不住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