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沒有必要和他計較!”張南一把攔住齊國正,又瞇眼看著汪廣武:“我知道你很囂張,在那起雲縣城,你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無人敢惹,但是現在你要認清楚形勢,你可是階下囚,不是那高高在上的汪家公子。”
“嗬嗬,那又如何,低賤之人永遠都是那麼的低賤,我的身份,是你們這輩子都望塵莫及的,我被你們抓了又如何?我還是縣令的兒子,我還是一名將軍,而你們呢,哼哼,不過是一幫下賤之輩罷了,你們隻有仰望的份兒。”
“媽的,這小子都已經成了階下之囚了,說話還這麼校長呢?要我說呀,就該修理修理,否則他還以為他現在都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汪家公子,掌握著一支軍隊的將軍呢?”齊國正氣得直咬牙,要揍汪廣武。
“就是,人呀,要認清楚現實,不然還真的以為自己永遠都高高在上呢?以為誰都要奉承他呢,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手下敗將而已。”
“什麼玩意兒,還那麼囂張,活在自我幻想當中是吧?以為誰都要圍著你轉是吧?還是以前那種日子?哼哼,等回頭
砍了你的腦袋,你就才能認清楚形勢。”
眾人也看不慣汪廣武,不論是四十鐵騎的人,還是劉光的兄弟,四十鐵騎的人被誣陷,汪廣文就是主謀之一,他們如何不恨,就是將汪廣武千刀萬剮,也不能解他們心頭之恨。
而劉光手底下的人,在城內也沒少被汪廣武欺負,他們汪家的人仗著是嫡係,外姓官差沒少被他們汪家的人欺負。
“哼哼,那不過是你們僥幸罷了,我若是帶上千騎兵來,你們早就被我滅了,還有你們在這裏說話的份兒,還這麼囂張?”汪廣武不屑一顧,在他看來,高貴之人和低賤之人區別是有一大道鴻滿的,他汪廣武,就是那種高貴之人,永遠都是那麼高貴,哪怕現在是階下之囚,也是高貴之人。
“大言不慚,就你這腦子,我不吹牛,你就是再帶兩千騎兵過來,我保證也可以把你們給打得落花流水。”齊國正得意的說道,他們四十鐵騎也不是吃素的,隻不過從來沒有機會和汪廣武正麵打,否則,他汪廣武的人早就敗了。
“那敢不敢放我回去,我重整兵馬,我們再戰?”汪廣武一看激將法
得逞,頓時來了精神,趁機說道。
“你以為我們跟你一樣傻嗎?”張南瞇眼看著汪廣武:“你城內的父親和弟弟此刻應該很著急吧?你放心,明天我們就會放你回去,不過前提是讓他們投降。”
“你個卑鄙小人,你休想得逞,我告訴你,我父親不會投降的。”汪廣武頓時暴跳如雷,恨不得吃了張南。
“這可是我為你們想好的最好的出路,若是你們不識相,哼哼,隻怕你們會死得更慘。”張南冷笑一聲,汪家的人若是不認清形勢,及時悔悟,那誰都救不了他們。
“笑話,你還真的是大言不慚?就憑這四十幾個土匪和劉光手底下那一百多個膿包廢物你就想讓我們投降嗎?哈哈哈哈哈,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聽到的最大最可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