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將可報姓名?”張虎指著那個黑甲將軍,氣得直咬牙,他第一次帶兵攻城,就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苦頭,讓他如何能不憤怒。
“反賊聽著,本將軍叫杜亮,我勸爾等無名之輩最好是速速退去,否則隻會死得更慘。”黑甲將軍昂著頭,居高臨下的氣勢,很得意。
“杜亮,可否出城和我一戰,一決高下?”張虎指著黑甲將軍杜亮,沉聲問道。
“哼哼,我城池易守難攻,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我在這裏守著,你們就別想過去,我為何要出來和你一決高下呢?隻有傻子莽夫才會單打獨鬥,你有本事,就使出來,我在城上等你。”杜亮可不會中計,一擺手,笑了起來。
“將軍,此人實在是猖狂至極!”程建咬牙切齒,指著杜亮說道。
“先退兵回去!”張虎也恨,但是無可奈何,隻能退走。
“反賊,別走呀,有本事就來攻呀。”杜亮看著張虎退走,哈哈大笑起來。
而他手下的軍士看到這一幕,也紛紛出言辱罵,張虎氣得目冒火光,卻隻能咬牙吞下這口惡氣。
“副元帥,對不起,我無能,沒能攻下城池,反而還折損了上百兄弟。”回到營地,張
虎沮喪的低著頭,慚愧的說道。
“剛才一幕,我們都秦燕看到了,此時不怪你,這鄧縣確實是易守難攻,而且那個守城將軍還十分狡猾,精於守備,將軍你也親自帶兵攻城了,已經盡力了。”梁漢武安慰著張虎,說道。
“副帥不怪我嗎?”張虎驚愕的看著梁漢武,說道。
“勝敗乃兵家常事,我怪你做什麼?”梁漢武抿嘴笑了笑,又道:“將軍帶兵攻城,舟車勞頓,先下去休息吧,和弟兄們好吃好喝,一會兒我還有要事吩咐。”
兩張虎雖然好奇到底是什麼要事,但兵敗回來,沒有顏麵,也沒有問,帶著人便回去休息了。
“怎麼樣,你有攻城的辦法了?”宋賜看著固若金湯的鄧縣,問道。
“隨俗這鄧縣易守難攻,但是也並非無懈可擊。”梁漢武指著兩麵的高山,說道:“鄧縣之所以易守難攻,就是因為這兩麵的高山將其護住,鄧縣在中間通道築起城墻,利用左右高山作為屏障,才會如此堅固,但如果我們派出兩隊人馬到這高山之上,自上而下攻擊鄧縣,再派人馬從城門虛進攻,三路夾擊,那攻破城池就不在話下。”
“話雖如此,但這兩
座山遍布荊棘林木,大隊人馬想要上去,並不容易。”宋賜說道。
“不用大隊人馬,隻需要一千弓弩手,分作兩隊,各自帶足了箭鏃,居高臨下射殺城內守軍,再砍下薪柴點火從山上推下去,如此一來,城內必然慌乳成一團,然後趁機攻城,必然成功。”梁漢武說道。
“好,就這麼辦,我現在就去挑選出一千善射的弓弩手,讓他們前往左右兩虛的高山,我們以燈火為號,到時候一起攻城。”宋賜說罷,立即去布置了。
轉眼間,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張虎在營帳中等了半天,也不見梁漢武召喚,又來到中軍帳,問梁漢武:“副帥,您不是說有要事吩咐我嗎?現在天都已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