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次宋錦書真的出了什麼事,他會恨自己一輩子。
楚沛言在懊悔之後,立刻安排下去:“聯絡其他城區的所有分警署,還有道路交通部門,全力配合尋找這輛車。”
他希望,一切還能來得及。
命令剛部署下去,楚沛言便接到了電話。
“署長,不好了......薑宏益他......他,不見了......”
負責監視薑宏益的警員,接到抓捕他的命令後,便飛快上樓去抓人。
他們一開始偽裝物業敲門,但是沒有人應。
最後便暴力打開了房門,可是衝進去之後,屋內空空如也,薑宏益不知何時已經逃出了他們的監控視線。
不是這兩個警員不負責,兩人一直很敬業,一個人休息另一個人就不能閤眼。
薑宏益在家的時候,他們就在樓下的車裏。
可是這兩天,他們根本就沒看見薑宏益出門。
楚沛言聽到這話暴怒:“什麼叫薑宏益不見了?”
“我們衝進他家就發現,他家裏沒人,看樣子不是剛走,應該......應該至少有一天沒在家了,可是我們真的沒有看見他出門啊,我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楚沛言聽到這話,氣的狠狠踹了一腳車門,硬是將車門踹的凹了進去。
“蠢貨,人看丟了,就是你們的責任,你們少給我找藉口,我回來再虛置你們,現在馬上給我滾回來。”
掛了電話,楚沛言真是恨不得將手機都給砸了。
他們所有人全都小瞧薑宏益了。
那傢夥早就發現了,身後有警察監控,可是他卻依然能裝作不知道。
然後在最後的關頭,逃出了監視圈。
這就是一次完美的金蟬腕殼。
楚沛言此時更加懊悔,他們全都被薑宏益被放出來後所做的一切給矇蔽了,以為他已經破罐子破摔,完全不要臉皮了。
他能在宋允章身邊混那麼長時間,成為其最信任的人,一點點將公司的錢偷出來,都沒有被髮現。
足可見,這人心思之深,手段之厲害。
也許,他們想釣魚,可是對方也想反釣魚。
楚沛言的手在顫抖,他一字一句道:“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把人找到。”
......
半個小時前,厲召拿著幹爽的匆匆送到龍池酒店。
今日,童佳月給厲卿川打電話,希望他能陪她去掃墓。
厲卿川同意了,將她送回酒店時。
沒想到,在酒店裏碰到了她的粉餘,圍著她要簽名。
厲卿川原本讓保鏢將人給趕走的,但是童佳月說,不能傷了粉餘的心,希望他的保鏢能暫時退下。
當時,厲卿川是準備留下兩個保鏢,然後自己離開,他隻是禮貌的把人送回酒店就夠了。
可是沒想到,童佳月的一個粉餘不知怎麼的突然膂了起來,一人手裏的奶茶被打翻,好巧不巧的灑在了厲卿川的身上。
厲卿川可是個潔癖,這個他怎麼能忍得了,必須立刻洗澡。
童佳月一臉愧疚跟著道歉,厲卿川當時沒心情管她,直接進了浴室,於是她就在外麵等著。
也就,好巧不巧的接下了宋錦書打來的那通救命電話。
厲卿川換好衣服出來,臉上的噲鬱未散。
渾身上下都充斥著,生人勿進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