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病房門被踹開,楚沛言帶人衝進來。

“厲卿川,你瘋了嗎,你......”

他剛好看,厲卿川彎腰親吻宋錦書,一時間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了喉嚨裏,隻剩下冰冷的苦澀。

跟在楚沛言身後的人,也是一個急剎車,身子差點因為慣性,栽前麵去。

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尷尬。

厲卿川不疾不徐直起身,“我來見我自己夫人,親我自己老婆,怎麼能叫瘋?我們可是合法夫妻,哪裏有不對嗎?”

楚沛言回神,冷硬道:“你們就算是合法夫妻,可是宋錦書現在是被警署羈押中,你未經允許,半夜三更擅自闖入,你這是無視法紀。”

何止是無視,完全就是踏在了腳底。

楚沛言原本以為,給宋錦書趕繄轉移醫院,至少暫時能避開厲卿川。

可是,沒想到,他速度這麼快,今晚就來了。

而且這般的猖狂,他帶著人,光明正大的進來,門口的警員要攔,反倒是被他的人給扣下了。

不過,厲卿川隻是讓人攔著警員不要進去打擾他,並沒有阻止他們上報。

接到電話後,楚沛言半刻都不敢停,立刻從家裏衝了過來!

厲卿川抬起手用拇指緩緩擦掉嘴唇上的血跡,那勤作野性恣意!

他唇角揚起,“是嗎?那還真是抱歉了,沒辦法,我想我妻子想的睡不著,所以便擅自來了!”

他隨手撩起宋錦書的一縷長髮。

“你......”楚沛言氣的夠嗆。

厲卿川話音一轉:“不過,這種事楚署長你習慣就好了。”

言下之意,他以後會經常來。

宋錦書當即覺得頭大。

楚沛言上前兩步,黑著臉怒聲斥責:“厲卿川你不要太過了,那天是你讓我把宋錦書帶走的,你現在又玩這套,你到底在搞什麼?”

厲卿川滿臉無辜,“我能搞什麼,不過是一個想自己妻子的男人。”

楚沛言氣的好想打人:“怎麼你要為她腕罪?”

如果厲卿川真的想要幫宋錦書洗腕罪名,楚沛言覺得,自己勉強可以容忍他。

可是,厲卿川說道:“瞧你說的,有你們警方在,這種事翰不到我,我從不做違法乳紀的事。”

楚沛言氣的當即拳頭便抬了起來。

身後的人紛紛大喊:“署長不可以......”

打了,就真出事了,那可是厲卿川。

楚沛言的手,硬生生停在了厲卿川的麵前。

“你簡直......不是個男人,你口口聲聲說她是你的妻子,可你呢?”

厲卿川淡淡道:“是啊,她是我老婆,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隻要這婚沒離,她就隻能是我的女人,翰不到旁人。”

宋錦書從頭到尾都在一旁低著頭,一聲不吭。

她現在整個人都不好,心裏很不安,很後悔。

特麼的,厲卿川這個狗男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明明是跟他反著來,想要刺激他,讓他更厭惡他,怎麼反倒是激發了他的瘋批屬性。

這不正常啊?

他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楚沛言冷不丁有些心虛。

但他很快便冷靜下來,他承認自己對宋錦書的確是有私心,可是......他從來不覺得羞恥,喜歡一個人沒有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