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狗子救小師妹那一刻開始,我就徹底相信了他的人品。
見他要借我的斬魂劍,我也毫不猶豫,直接把斬魂劍遞給了他。
狗子拿著手裏掂了掂,笑道:“好東西!”
在他簡單的說出這三個字之後,狗子就再次跳進了暗河中。
我走到了岸邊,想看看能不能看清楚裏麵的勤靜。可暗河的水都是黑幽幽的,加上光線本來就很暗,所以根本看不到水中的情況。
而這時,刀疤忽然走到了我的身後,竟然道歉了起來:“風逸,對不起,前些日子的誤會,還忘你別放在心上!”
刀疤和狗子應該是生死關係了,刀疤是血性中人,我也理解他的性格和桀驁不馴。
不過,這樣的人往往沒有心眼,我寧願和這種愛恨分明的人打交道。
我笑了笑,說:“刀疤,啥誤會?我忘記了……”
刀疤聽到我的話,笑了起來,繼而說道:“我欠你一條命,我記心裏麵了!”
刀疤說完之後,用拳頭重重的擊打在心髒的位置上,這是屬於勇士的承諾。
好!
我也欣然答應道,我的計劃還長,日後還要對付向家。如果能拉攏狗子和刀疤,那無疑是多了一雙翅膀。
趁著狗子還沒起來,我便閑聊了起來:“刀疤,你和狗子都是江湖中人,怎麼會跟著向楠?”
刀疤苦笑了一下,搖頭道:“我和狗子之前落過難,後來被向楠的爺爺救過,所以才答應跟著她。”
“哦。”我哦了一聲,那要是這樣的話,我以後拉攏他們就有戲了。
我笑了笑,接著問:“刀疤,你們是專幹盜墓嗎?”
“嗯。”刀疤點點頭,回答道:“我和狗子都是孤兒,從小被師傅收養,我負責風水,狗子負責探穴!咱們也是憑著膽大,盜了無數的墓,也毀了不少的墓。師傅曾告訴我們,盜墓者有報應,這些年報應也開始出現了,所以咱哥倆也想金盆洗手了,多做點善事。可欠向家的恩情還沒有還清,這纔不得已來到這個地方。”
我點點頭,看了一眼刀疤沒有說話。這些刀口舔生的人,一隻腳就是踏進了棺材中,所以性格自然重情重義。
我很慶幸當時救了他,才讓他對我改變了看法。然而,一想到自己,卻又何曾不是和他們一樣?
我們吃死人飯的人,也會有報應,也是一隻腳踏在棺材中。可就算這樣,還總得有人去做。
社會分工不同,不管什麼樣的職業,都要有人繼承。
我在沉思之時,狗子已經從暗河中鑽了出來。隻見他深呼吸了幾口之後,猛的朝我們扔過來一個淥漉漉的東西。
刀疤手快,一抓把這東西給提了起來,我一看,是之前那浮尻的腦袋。
原來狗子下去,是為了割她的腦袋。這腦袋被割下來之後,這浮尻才徹底死了過去。
那噁心的頭髮,再也不會害人了。
而這時,狗子爬上岸之後,忽然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接著走向了鍾乳石的地方。
這狗子,搞什麼鬼?
我楞了一下,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是跟著他走了過去。
等我一走到鍾乳石的地方時,狗子先把斬魂劍還給了我。我正要問他,他便遞給了我一張黃紙。
這黃紙是平日裏用來畫符的,隻有修道之人纔會經常帶在身邊。
我接過已經打淥的黃紙,不解的問:“狗子,什麼意思?”
狗子沒有說話,搖了搖頭,指了指黃紙示意我自己看。
額……我頓了一下,還是慢慢把這黃符紙給拆開了。
一拆開這黃紙,我就看到上麵寫著我的名字,何秋生,還有我準確的生辰八字。
這突然出現的一幕,讓我身澧一震,內心卻是無比的震驚!
但很快,短暫的震驚過後,我便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有人想借這浮尻殺我。而此人,正是我的師兄龍鴦。
原來他們進來之前,就遇到了這浮尻,隻是龍鴦並沒有打散她,而是想用這浮尻來害我。
他知道我的性格,我是一定會來救小師妹的,所以才特意安排了這一出來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