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聰和陸柳兒一樣,都是縣實驗中學的老師,他教的是語文,而陸柳兒教的是音樂,他追求陸柳兒半年多,可回回被拒絕,後來,背地裏散布謠言,說陸柳兒已經被他拿下,此事在校內傳得沸沸揚揚。
陸柳兒多次表明態度,可是這貨死纏爛打,天天糾纏,學校領導也管不了,她很是苦惱,放假了,想著能清靜點,沒想到追上家去。
這次在她家門前,不顧反抗,竟然想親她,何況她哥哥才過逝不久,家人都虛於悲痛之中,其弟弟目睹此事,腦子一熱,撿起一塊磚頭拍在他頭上,這家夥當場昏死過去。
在醫院做過檢查,其實沒什麼,可陳聰借機不依不撓,賴在醫院,並強烈要求陸柳兒全天候陪護,而且百般刁難她。
“你到底叫我說多少遍,咱倆根本就不可能。”
陸柳兒再次強調,態度堅決。
“難道不顧你弟死活了。”
“我可以賠你點錢,請你放過他。”
不得不說,陳聰精準的抓住她脈門,哥哥沒了,弟弟是她最在意的人。
“你弟多大了?”
不要臉的貨色,楊凡實在看不下去。
“還不到十四。”
盡管不知楊凡用意,陸柳兒還是告訴了他。
“那你怕什麼?首先是這人到你家糾纏你,還企圖對你不軌,而你弟為救你,才失手打了他,說起來應是見義勇為,何況年紀尚小,就算把人打死了,也不用負刑事責任。”
“你是誰?這裏不歡迎你,滾出去!”
陳聰狠狠瞪了眼楊凡,怒聲喝斥。
“你不是傷的嚴重嗎?我是醫生,而且紮針很不不賴,哦,忘記告訴你,在我手底下,曾經紮殘三個,植物人一個,不過,都過去幾年了。”
楊凡竟從身上摸出一根銀針,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柳兒,是你請他來謀殺我對吧?盡管來吧,沒有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陳聰伸著脖子遞到楊凡麵前。
“別說那麼難聽,我是醫生,除了治病不會殺人,最多下錯針,嚴重者落個白癡,你大可放心,我天天拿針在豬肉上練習,認穴非常準。”
手腕下沉,紮入陳聰一側太賜穴中。
感到針刺感,陳聰伸手摸了下,差點嚇癱,失聲尖叫。
“啊——殺人啦,救命啊。”
門口的唐博學興竄不已,敢情楊凡外麵有小三,還幫忙害人,拿著手機拍攝著走了進來,將鏡頭鎖定陳聰太賜穴上。
指著楊凡,喝道:“太賜穴是人身死穴,你真想害死他嗎?”
“唐主任,救命啊,這對狗男女想要殺我。”
陳聰從床上滾下,躲到唐博學身後。
“放心,有我在,誰都別想害你。”
“楊醫生,我本來很敬重你,沒想到啊,你在外麵沾花惹草不說,還幫著小三害人,我要是把這段視頻給你女朋友看,你猜會怎麼樣?”
“閉嘴。”
下一刻,唐博學上嘴唇被一根銀針刺透,嚇得縮了縮脖子,他可曉得厲害的醫者,既可救人,亦可殺人,而且殺人不見血。
陳聰嚇壞了,轉身打算往外跑,被楊凡一把抓住給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