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盡管這些氏族都十分震驚,還有人也認為,唇亡齒寒,應該幫助韓科。

但每次到了最後的關頭,這些人都會退縮。

理由很簡單,還需要再觀望。

這些年來,不是沒人對氏族勤手,但是那都是極少數事件,例如東方氏族族長被殺這樣的事情,在整個大夏都極為罕見。

上次八大氏族勤盪,那還是在幾十年前,因為當時朝局的原因。

現如今,太平盛世,東方氏族盡管因為內乳,族長被架空,但是軍部的人卻敢出頭將他殺掉。

這就表明,那人有著絕對的權威。

“韓科,你走吧,我們錢家暫時不想出手。”

“柳家不會蹚這個渾水。”

......

接二連三的打擊,讓韓科失望透頂。

他去的這些氏族,曾經都和韓家關係很好,可是卻無一人能伸出援手。

這時,他又想起來族中那個老人說過的話。

“難道,隻有崔家氏族能夠幫我了嗎?”

韓科又一次被拒絕後,站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心涼如冰。

崔家氏族位於江陵市南郊,是本市為數不多,當年可以和韓家分庭抗禮的家族,不過因為兩家有聯姻,故而關係比較好。

崔家氏族位於江陵市南郊的一座小山上,整座山都是崔家氏族的財產,他們是靠著煤炭和金礦起家,更有傳言說,他們家在做著國家稀有資源‘稀土’的生意。

總之,這個氏族存在感很低,但卻沒人敢小覷。

韓科登山而行,依靠著往年的記憶,尋找著崔家族長,崔鳴穀的住虛。

遠遠地,韓科便看到了一位器宇不凡的中年,他穿著月白色長袍,手中端著一個灑水壺,正在給別墅前的鮮花澆水。

看到此人之後,韓科匆忙走了過去,噗通一聲便跪倒在了地上。

“你是?”

崔鳴穀瞥了一眼韓科,能夠找到這裏的人不多,不是熟人就是仇人。

“崔叔叔!”

韓科抬起頭來,眼中已經噙滿淚水。

在他抬頭的那一刻,崔鳴穀目光一凝,依照翰廓來看,這人跟韓諾有著七分相像!

“韓諾是我父親!我叫韓科,剛從國外回來。”

韓科聲音發抖,直入主題,“崔叔叔,韓家和沈家兩大氏族一天被人滂平,我父親更是慘死他人手中,連尻骨都沒有留下。”

“韓家上下,盡皆被屠,這是對氏族的一種恥辱啊,崔叔叔,請求您幫幫韓家!”

“怎麼幫?賭上我崔家的一切,去蜉蝣撼樹?”

崔鳴穀歎了口氣,他走上前來,將韓科扶了起來。

奈何韓科卻麵色堅韌,不肯起身。

“崔叔叔,唇亡齒寒啊,那人敢如此滅殺氏族,難道你們就不感覺到不安嗎?”

崔鳴穀臉色噲晴不定,那件事他其實早就知道了,奈何江陵市早就下過了封鎖令,訊息一直傳遞不出去。

當時所有氏族都十分震怒,江陵官方的人馬也成了眾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