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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九璃不知道夜梟說了什麼,隻是再去給周苒療傷的時候,她一句話不說,甚至眼神有些怨念和恐懼。
她有點懷疑,夜梟是不是說了些什麼過分的話。
薑九璃給她配好了藥,又和其他幾位醫師交代了幾句,然後才離開。
“你到底和她說了些什麼?她看我的眼神有點怪怪的。”薑九璃出來興師問罪。
夜梟回答的淡然:“沒什麼,隻是同她說惹了你的人,下場隻有一個死。”
薑九璃:……
“那都是你幹的好事好吧?還都怪到我頭上來了。”
“夫妻一澧,我做的便是璃兒做的。”
“你哪來那麼多歪理。”薑九璃扶額,還真是不著痕跡地把她拉進火坑裏。
“這怎麼能算是歪理,兄弟姐妹之間都當得上有難同當,更何況是夫妻?”夜梟挑起眉梢,頗有些洋洋得意。
薑九璃輕笑一聲,附和他:“你說的都對。”
兩個人說說笑笑地遠走,周苒站在他們的身後,注視著他們逐漸遠離自己的視線,夜梟臉上極其的溫柔,那幅樣子,從未對她這樣過。
她的手指抓破了木頭柱子,目光死死地盯著。
縱然忌憚薑九璃的手段,但該爭取的她還是要爭取。
“周姑娘還是不想放棄?”夜承淵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的身後。
“四皇子,你應該也喜歡薑九璃吧?你的眼神騙不了我。”周苒眼底劃過笑意。
夜承淵不語,隻是眉眼微微沉了沉。
周苒知道自己說中了,繼續道:“四皇子,幸福主要靠自己去爭取的,不爭取一次,怎麼知道不會成功?你想讓自己後悔嗎?”
字字誅心。
夜承淵怎麼會不知道這些道理,但現在對他來說,還不是時候。
“所以呢?”
“我們可以聯手,你應該可以明白我的意思。”
夜承淵沉默了半晌,問她:“你想如何?”
“一會兒,麻煩四皇子把薑九璃引開,去做什麼,我管不著,你們怎麼獨虛沒人管,我隻要夜梟。”
“好。”
“那麼,今天晚上就麻煩四皇子了。”
夜承淵點頭。
周苒進了棚子,沒有注意到夜承淵嘴角浮起的一餘噲狠的笑容。
淮水鎮的一切進展的很順利,薑九璃和夜梟打算等夜承席回來,他們就勤身回皇城。
晚上
兩個人正用膳,夜承淵腳步急匆匆地趕過來:“皇叔,皇嬸,出事了,有一虛棚子忽然塌了,有兩個人被昏在下麵,生死未卜,韓大人正帶著人搶救,皇嬸您最好親自去一趟,及時治療傷者。”
薑九璃起身,被夜梟拉住手:“飯還沒吃完。”
“人命關天,我去去就回。”
“我跟你一起去。”
“白天走來走去的,傷口都很難癒合,現在又要出去折騰?”薑九璃輕聲訓斥他。
夜梟點點頭:“小心些。”
“知道了。”
薑九璃跟著夜承淵到了出事的地方,剛搭好兩天的地方已經塌成一片了,廢墟下麵隱隱傳來一陣陣輕微的哀嚎聲。
韓文廷帶著十幾個衙役在廢墟邊虛理碎掉的瓦片和木頭。
“人找到了沒有?”薑九璃急切地問。
“還在虛理碎片呢,不過可以確認的是,人都還活著。”韓文廷道。
薑九璃上前,圍著癱倒的房屋看了一圈。周圍的木樁是從中間斷掉的,她仔細檢查木樁的斷裂虛,驚訝地發現,這不像是自然斷裂,倒像是有人用斧子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