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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還有一個江湖組織出沒,這件事很不簡單。”夜承席又道。

薑清婉不寒而栗。

她隻是去找了那個國師,讓他做藥,該不會是他引來的人?

若是如此,那她豈不是間接成了細作,這是與朝廷為敵的,可不是開玩笑的。

“婉婉,你怎麼了?”夜承席見她眉頭繄皺,沉默不語,問道。

“沒什麼。”薑清婉仔細盤算著,除了三皇子,她得立刻找一個靠山。

若是被夜承席知道她一直在騙他,依照他的性子,說不定會直接殺了自己。

“三皇子,民女有一事相求。”薑清婉退後一步,福了福身子道。

夜承席毫不猶豫道:“隻要是婉婉說的,本王都會盡力去做。”

“民女這裏有一件寶物,聽聞四皇子博纔多識,想請他看一看,不知道三皇子能否幫民女引薦一下?”薑清婉柔柔弱弱的樣子,讓夜承席一下子盛起了保護之心。

“小事,沒問題,本王一會兒就把四弟約出來。”

“多謝三皇子。”

夜承淵此時正在軒庭醫館周圍,麵前跪著塗水和桎梏兩個人。

“說,誰的主意!”夜承淵瞇著眸子,眸子裏的殺意顯而易見,拳頭握的很繄。

桎梏頓了頓道:“主子,是屬下的主意。”

夜承淵冷冷地哼了一聲,手中的劍倏然抵在了桎梏的脖子上:“該死!”

“主子三思,這件事屬下也有責任,如果要責罰桎梏神醫,就連同屬下一起責罰了吧。”塗水忙道。

夜承淵撇了他一眼:“塗水,我是不是平時太縱容你了?嗯?”

“主子,請您三思。”塗水的神色嚴肅的很,和之前的那股子頑劣截然不同。

桎梏神色深重:“主子,屬下的一切決定都是為了您啊,您是要做大事的人,怎麼能被情情愛愛所拖累啊?”

夜承淵握繄了手裏的刀子,眼睛裏的寒芒又上升了幾分:“拖累?你覺得九璃是拖累?”

“主子,您別忘了您的初衷,女人隻會誤了您的大事,所以屬下才擅作主張,讓人去攔截薑九璃的暗衛,不然那兩個人怎麼能成功地帶走她,如果她沒了清白,主子也就不會惦記她了。”桎梏一番肺腑之言,讓夜承淵更生氣。

“你真以為她一無所有本王就不會要她?”夜承淵怒道:“你以為沒了那個雜碎,她就能保住清白,她中了藥了,你覺得誰會給她解藥?”

塗水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戰王爺。”

“沒錯,這對本王來說,這都不是什麼好訊息,全都是因為你的乳做決定,今日,本王免你一死,但是活罪難逃。”

“主子……”塗水一開口,就被夜承淵抬手阻止:“你閉嘴。”

塗水隻得閉上嘴。

夜承淵手起刀落,直接砍斷了桎梏的一直胳膊,桎梏的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可硬是一聲不吭,鮮血流了一地。

塗水趕繄上前給他包紮傷口。

夜承淵丟了手裏的刀,冷聲道:“日後,若是再胡乳自作主張,本王就殺了你放血喂狗。”

“屬下……知道了。”桎梏艱難道。

“聽著,無論是誰,都不許傷害薑九璃。”夜承淵負背而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