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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點小心思,如此明顯,你看不出來?”

薑赦在一旁笑道:“王爺,您可太抬舉我小妹了,她這個人在感情方麵一向拿捏不準,不然以前也不會被一個柳崇之耍的團團轉。”

薑九璃拍了他一下:“就你話多。”

夜梟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薑九璃:“你在想什麼?不會在想怎麼弄死他吧?”

“下毒謀害你哥哥,又對你有不軌的心思,虛置他,理所應當!”夜梟一本正經道。

“不行,你這樣就是讓你的手下去送死,道醫是個什麼組織,我們都清楚,現在,無論是誰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夜梟默了默。

的確是這樣,他們那個詭異的力量,憑藉他們兩個凡人,怎麼都抗衡不了。

“所以,無論是誰,我都不想你們為了我冒險,也不想世人尊崇的戰王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薑九璃繼續道,清澈地眸光映著他俊逸的臉。

夜梟眼睛瞇了瞇,握著她的手指:“僅此一次,若是下次,他膽敢再對你勤心思,我定要他的命。”

“好。”薑九璃唇角咧開,笑著抱著他的胳膊。

薑赦覺得這場麵十分的油膩,待在這傷害值暴增,還是走了算了。

他剛一轉身,又被薑九璃叫住:“對了,我回來之後,沒看到譚姐姐,她人呢?”

譚依瑾自小就對薑痕有好感,若不是她跟著家族遠行,說不定他們已經成婚了。

薑痕中毒,她怎麼會不在?

薑赦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麼了?譚姐姐是出什麼事了嗎?”

“這事說來也奇怪,大哥中毒之後,譚依瑾就消失了,你說,她如果不心虛,為什麼跑?”薑赦神色沉了沉:“我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麼道醫不道醫的,我隻知道,譚依瑾這次消失和大哥中毒腕不了幹係。”

“這件事沒有證據,不能妄下定論。”

“小妹,你覺得我們府裏能有什麼可疑的人給大哥下毒?府裏的下人都是你換過一批的,在府裏做事也有一段時間了,譚依瑾剛來幾天,大哥就出事,怎麼不讓人起疑心。”

“總之,先去把她找回來再說。”

薑赦悶聲應了。

薑痕是兩天之後醒過來的,誰也不見,自己在房間裏悶了一個下午,後來薑九璃去敲門的時候,好說歹說,他才同意開門。

一進屋,薑九璃就聞到了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屋內青煙繚繞,香爐不知道被點燃了多少次,好幾種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聞了竟有些發膩,很是噁心。

薑九璃捂著嘴,把窗戶全都打開:“哥,你這是做什麼?想熏死自己嗎?”

薑痕頹敗地坐在床上,雙目無神,垂著的眸子裏滿是傷感和落寞。

“大哥,我一直覺得你是個頂天立地的人,從開沒有見過你因為什麼事,如此頹廢。”

薑痕頭也不抬:“小璃,你和戰王爺的事情,我不阻攔了,要如何你開心便好。”

薑九璃怔了怔:“那天發生了什麼?是不是譚依瑾和你說了什麼?”

薑痕緩緩抬起頭來:“小璃,愛而不得的感覺,我澧會到了。”

“是不是她給你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