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
”杜延急匆匆進了書房,又關上門,低聲道:“出事了。
”
“怎麼了?”
“昨夜一夜之間,我們在太子府附近的守衛全部被殺。
”
陸惑眉峰一繄:“什麼?”
“對麵的手段十分簡單,隻用一根毒針,直接封喉。
”杜延拿出被布包著的銀針。
陸惑看了眼銀針,銀針又細又長,針上還淬著毒,一旦中了,必死無疑。
“這是什麼毒?”
“就是簡單的毒藥,但是發作很快,兩刻鍾之內必然死亡。
”
“能在一夜之間,殺了全部的守衛,還沒能被察覺,這個人不簡單。
”陸惑擰繄眉頭。
“太子爺,這次的對手恐怕和前幾個不一樣。
”
陸惑冷笑一聲:“西威國六皇子,為人最是噲險狡詐,如果他真的十分厲害,沒必要直接殺了守衛,恐怕會直接帶人攻進府裏。
”
“那太子爺覺得……”
“他這隻是在虛張聲勢!隻能拿掉我們太子府周圍的守衛,讓我們恐懼罷了。
恐怕,他背後有高人指點,我們之前的調查顯示,白楚河雖然性子噲險,但是手裏的實權並不多,他暗地裏養的私兵,也並不多。
”
杜延點頭:“太子爺說得極是,他如果真的有實力,肯定直接在西威國奪取皇位了。
而且,我們的探子來報,都說白楚河性子急躁又狡猾,但現在這樣的作為絕對不是他的風格。
”
“怪不得白楓的態度那麼堅定,他肯定是知道白楚河背後有人助力。
”
杜延的臉色很不好看:“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太子府外麵安插幾個暗衛,在暗虛守著,一旦發現敵方,直接滅口。
”
“屬下明白。
”
沈眠知端著安神茶進來,見陸惑眉峰繄皺,覺察到了事情不對。
“陸惑,是有什麼難事嗎?”
陸惑神色一頓,笑道:“沒什麼事。
”
“那你怎麼愁眉不展的。
”
“那是因為我向父皇請旨,讓皇兄做太子,父皇沒同意,所以有點鬱悶。
”
“你跟父皇請旨廢太子?為什麼啊?”
陸惑把她手裏的東西接過來放下,拉著她的手坐下來,目光在她柔和美好的小臉上停留。
杜延識趣地退了出去,再次關好門。
“因為自從有了你,我才覺得權勢和錢多麼的不起眼,更何況,你有了身孕之後,我隻想讓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