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出生金陽宗的管家金眉,楊嘯甫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忙躬身:“金管家請講,楊某洗耳恭聽。”
“此內所居,皆身份顯貴,乃我金陽宗貴客,受金陽宗庇護,你進入後不可隨意走動,隻能去李丹師的府邸。”金眉按規矩講解一番。
“楊某記住了!”楊嘯甫再拱手。
不一會,楊嘯甫被帶到李府門前。
看著眼前的李府,楊嘯甫還是有些不敢將其和曾經的李季舟聯係在一起。
穩定二階上品靈脈地,
金陽宗高人時刻庇護,
對於他,恐怕也隻存在於夢中了!
“他的丹藝到底有多高?”他不禁發出疑問。
此生活了七十載,所見丹師不下百人。
然而,一半都無法自給自足,有些雖然能夠煉製中級甚至高級丹藥,但是成丹率和品質無法保證,煉得多虧得多,
若無人為其無償提供練手藥材,最終一生都隻能煉製初級丹藥,勉強糊口。
像李季舟這般的丹師,他當真是從未見過!
一時間,對於李季舟和自己女兒的事情,他心中的不滿,消減不少。
失神片刻,急忙整理儀容:“李丹師,清水河楊家,楊嘯甫求見。”
“請進!”
大門打開,李季舟悠閑的坐在院中涼亭中。
“楊家主,請坐。”邀請楊嘯甫入座,李季舟觀其麵有倦容,神色憔悴,且眼底血絲遍布,心中微微有些不好的預感。
“不知楊家主找李某有何貴幹?”
楊嘯甫看著眼前依舊青春如故的李季舟,心中更是驚訝,距離和李季舟的上一次見麵,還是十四年前楊家三百年族慶時。
十四年歲月匆匆而過,卻仿佛沒有在李季舟臉上留下過絲毫痕跡。
“李丹師,楊某實在走投無路,不得已求上門庭,萬望恕罪。”楊嘯甫回過神情緒有些焦灼道。
李季舟暗暗皺眉,當即擺擺手:“楊家主,李某一介丹師,修為低微,實力弱小,又無依無靠,恐怕擔不起厚望。”
“李丹師謙虛了,以李丹師如今身份地位,或許有希望。”楊嘯甫急忙又道。
“事情是這樣,自從文家一步步壯大,漸漸穩住靈珠山坊市頭把交椅後,便開始了暗地裏的報複……”
“所以,我此次來是為了找金陽宗長老做主,還我們楊家一個公道。”
三言兩語,楊嘯甫將事情說清楚。
四年前,文家逆勢翻盤,然後金陽宗派人去當眾給文家站台,扶持其和楓林王家抗衡。
這幾年,文家漸漸穩住靈珠山坊市周圍老大的地位。
然後就開始了暗中報複。
之前就站隊正確的錢家和趙家便是其馬前卒,去年開始頻頻針對楊家。
有文家暗中支持,楊家死傷慘重。
現在楊家實在扛不住了,想要來求金陽宗出麵。
然而,楊嘯甫以家主身份親自來金陽宗求助,卻吃了閉門羹。
曾經當眾說,如果以後文家報複,就可以來找他投訴的長老麵都見不上。
無奈,他隻能聯係吳大牛,找到林采薇的聯係方式。
結果林采薇自言身份低微,沒資格見到長老,推脫掉。
不過,卻意外的告訴他,李季舟如今就在仙城上城區,且身份地位不可同日而語,或許可以試試。
聽完楊嘯甫所言,李季舟表情微微一滯。
他不確定是楊嘯甫太天真,還是四年前那位金陽宗長老演技太逼真。
居然還真的來投訴?難道還不明白那是金陽宗養的小兒子嗎?
亦或者,楊家真是走投無路,自知希望渺茫也想來試試。
沉默片刻,李季舟抬起頭:“楊家主,若你一心求見金陽宗長老,李某一介散修,卻是無能為力。
不過,若楊家主是為了家族生死存亡,李某倒有點心得,不知楊家主可願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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