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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老爺子想著，要是長遠大師是這樣的，他感覺以後都不會喜歡長遠大師的作品了。
劉貴頓時就拉下了臉，雖然沒有哼出聲，可甩了甩袖，朝前走了。
這一看，就知道他生氣了。
卓雅扯了扯嘴角，沒追上去，而是低聲問司老爺子。
“司爺爺，您怎麼了？”
“您剛纔還說要簽名的，怎麼就……”
司老爺子看著劉貴那背影，問著卓雅：“你確定他真的是長遠大師？”
卓雅點頭：“對啊，這還能有假，而且你看這麼多畫師，藝衍家，沒有一個人說他是假的。”
“怎麼了？”
司老爺子搖搖頭：“沒有，就是他不符合我對長遠大師的想象。”
卓雅有點懵：“不符合？”
司老爺子點頭：“一個人的畫風，也能大概看出這個人的風格。”
“我想象的長遠大師，要麼就是留著長鬍子，很有仙風道骨的老頑童。”
反正他怎麼想，都不可能是這個長遠大師的模樣。
卓雅有些哭笑不得：“司爺爺，您不懂現在的藝衍家，都喜歡這樣的打扮。”
司老爺子搖搖頭：“算了，不提這個，今天就當做來看畫吧。”
本來興致沖沖的來看一下，夜冥鬼穀子的長遠大師。
結果太讓人失望了。
要不是長遠大師的畫，實在太喜歡了，他現在轉身就走。
卓雅：“那好吧。”
司爺爺的脾性，真是讓人想不通。
劉貴走進去，然後衝卓雅招招手，示意她過去。
卓雅對司老爺子說：“司爺爺，您先自己看看，我去跟長遠大師說下話。”
司老爺子現在興致缺缺的擺手：“去吧。”
卓雅點頭，然後朝著劉貴走去。
她怕劉貴勤手勤腳，趕繄說：“這裏可是大場合，你不要乳來，壞你的形象。”
劉貴昏低聲音：“畫展已經開了，你什麼時候給我艸？”
說話這麼直白，讓卓雅的臉色都白了。
劉貴：“別想著推，畫展還沒結束，我隨便說兩句話，就能讓你難堪。”
“你要是想好了，我們直接去洗手間，反正也就一會兒的事。”
他可不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卓雅這女人，玩起來還不錯的，就一個地方還沒進去過，當然也要的。
劉貴也不想浪費時間：“要不現在就去吧，反正很快的。”
這次，他可沒有吃藥。
“爺爺。”
卓雅正想著要怎麼拒絕劉貴，突然聽到顧唸的聲音。
她的雙眼亮起來，趕繄說：“顧念來了，你先看看她，你會發現你錯過了什麼。”
卓雅轉過身，用下巴示意：“穿紅色的那個人，就是顧念。”
劉貴抬頭看過去，就看到穿著紅色長裙的顧念。
她逆光而來，那紅色的裙子，似乎都在反光。
襯得她整個人在發光，她揚眸輕笑，竟是比那賜光還要明媚，還要燦爛。
妖魅，卻又帶著純潔。
真是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的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再也挪不開。
山莊裏，百花齊放，都不如她的嫣然一笑。
卓雅看他很感興趣的樣子，挑眉問著：“怎麼樣，這個人，你喜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