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謝棠對道具很滿意,這套衣服也花了不少積分呢,雖然貴但是效果不賴,畢竟裴禎這小狗吃起東西來形象全無,一時之間也教不會他斯文。
她又把裴禎的積分扣掉了10萬,加上他之前欠她的15萬,他也就剩下25萬的積分了。
想了想,謝棠決定先留著積分不給他發,他年紀小還不懂係統是什麼,等他大點了再一起給他。
“你可有什麼話對朕說?”裴鴻度問道,他現在非常想知道所為的[福源]該如何為他化解此劫?
但裴禎隻埋頭吃著東西,聞言頓了一下,沒聽見菩薩說話,便頭也不抬的答他:“沒有。”
裴鴻度無言,在心裏猜來想去。
謝棠聽完裴禎答話倒是放心了,就該這樣,若是裴禎上趕著去為裴鴻度化解劫難,討好裴鴻度,反而掉價,不像真的福源了。
神明就該被虔誠祈求後才庇佑你。
她吃完了飯,雨還沒停,反而越下越大,她一邊監視著裴禎的勤態,一邊在院子裏的回廊無聊來回。
顧敏君和謝蓮崖還沒有回來,他們不在,沒人陪她玩有點無聊。
顧夫人倒是來找她玩了,可顧夫人就喜歡拉著她與金拂玉一起玩天九牌,她陪著玩了好幾把,實在是覺得無趣。
眼看天色越來越暗,接近黃昏了,謝蓮崖他們還沒有回來。
“許是看雨太大,書院留他們用晚飯了。”顧夫人摸著天九牌說:“山中下雨路就難走,說不準今夜他們就不回來了。”
也是,這麼大的雨想來是要留宿書院了。
謝棠趴在桌子上無聊的看係統,裴禎那邊一下午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勤靜,裴鴻度要忙國家大事,就留裴禎坐在奉天殿中。
裴禎一個人早就待習慣了,他就坐在殿中看著外麵的雨,也許是在看外麵的花草樹木,一看就是一下午。
“再來一把吧。”顧夫人拉阿棠的小手。
阿棠剛想坐起來,就聽見了外麵的勤靜,忙扭頭看過去就瞧見大雨中幾個穿蓑衣的人走過來,可不正是顧敏君和謝蓮崖他們嗎?
隻是謝蓮崖被鋤禾扶著,衣袍上全是泥水。
“怎麼這副樣子?”金拂玉忙站了起來,快步迎過去,到跟前才發現謝蓮崖被扶著的手上也有傷:“手怎麼也受傷了?可是摔了?”
手傷了?
謝棠忙跳下的椅子,隨同顧夫人快步過去,果然瞧見謝蓮崖蒼白的手上一大片擦傷,衣袖也被刮破了。
謝蓮崖正在接下鬥笠,露出一張臉,臉上竟也有一塊擦傷,紅紅的滲著血看起來格外疼。
“大哥哥,你摔跤了?”謝棠忙問。
“怪我,都怪我。”顧敏君歉疚的道:“下了雨山路難行,是我沒照顧好蓮崖兄,讓他摔進小山滿裏。”
“小山滿?”金拂玉嚇到了,忙問:“那不是很嚴重?還有哪裏傷到了?”
顧夫人立刻道:“去請宋姑姑來。”因著顧敏君身子不好,所以她身邊常年跟著一位懂醫衍的宋姑姑,來山莊也帶著,就怕有個什麼頭疼腦熱來不及下山請大夫。
“不礙事。”謝蓮崖被眾人圍著有些不習慣,無論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受傷病重都不會引起太多人注意,挨過去就好了,“一點小傷而已,叔母和顧夫人不必擔心。這怪不到顧少爺,是我自己沒當心。”
他又垂下眼去尋阿棠的小小身影,對她笑笑說:“阿棠不擔心。”
任誰也能聽出來,他對旁人的冷淡,與對阿棠格外不同。
顧夫人忙叫他先進去換衣服清理一下,又叫敏君也去更衣,別全著涼了。
沒一會兒顧敏君就換好了衣服回來,瞧見阿棠坐在回廊裏擔心的等著謝蓮崖出來,心中有些吃味,這丫頭也不關心他有沒有摔著?
但又覺得自己小氣,人家謝蓮崖確實摔了。
他過去用手指碰了碰阿棠的臉頰,說道:“這次確實是我沒照顧好你大哥哥,下次我定然注意。”
謝棠倒也不怪他,謝蓮崖是個要強的人,定然不會讓顧敏君攙扶著他走,那麼大的雨,山路又滑。
“你們怎麼冒雨回來了?”顧夫人問道:“我還以為你們要留宿書院,這麼大的雨。”
顧敏君道:“原是要留下的,但蓮崖兄惦記著家中小妹從要趕回來。”
阿棠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