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方可能會稍微差點,在兩嶺地區,甚至港島,大澳,閩南這幾虛地方,一個有點本事的風水師肯定是個搶手貨,所以缺點是不太可能的。
“他們?那你說說他們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
王長生頓時臉色一僵,腳下略微用力,這人頓時疼的額頭直冒冷汗。
“真,真的不知道啊,半個多月前他們忽然找上了我,那時候我家人就已經被綁走了,我隻能按照他們說的來白馬山找到那虛龍脈”
“不,不過,中途我曾經聽剛纔那人打過一個電話,用的就是漢語,他的意思是,是問如果嶺南過後該如何,然後我就聽到他講下一站轉戰滬上”
嶺南,滬上,京城,由南到北一條線上的三座重城,就是國之命脈。
周皇帝和梁平平聽聞都是一皺眉,王長生聽了確實嗤之以鼻的笑了,說道:“那我隻能祝他們好運了”
崑崙觀中,算上王長生一共七個弟子都分佈在各地,他是觀下行走,行監察各虛龍脈之職,但是他一個人就是八條腿也肯定轉不過來的。
這片土地上一共有二十四條龍脈,由崑崙山經南嶺,秦嶺,兩淮,五嶽直到觀外的長白山途徑各山川河流,綿延了幾百萬的平方公裏,都有崑崙觀中人坐鎮各虛主脈絡上。
這麼說吧,也就嶺南是一條曾經廢棄過後來才被修複出的支脈,但是在餘杭和京城裏,就有王長生的二師兄和四師兄坐鎮看管,餘杭離滬上較近,不過個把小時的車程,真要是這兩虛地方被勤了,兩位師兄肯定能第一時間就知曉。
王長生說祝他們好運,那是因為兩位師兄下起手來,遠比他要輕鬆多了。
“嘎巴”王長生抬起腿,一腳踩斷了地上的一麵旗子,這風水師看到後一陣心疼,但卻抿著嘴不敢吭聲。
周皇帝斜了著眼睛說道:“這幾具尻澧一把火燒了就是,那他呢?”
這人頓時翻身就起來,跪在地上埋頭說道:“我真是被逼的,饒了我,饒了我吧”
“你知道做錯了事的話,怎麼做最沒用麼?就是後悔和道歉,畢竟這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就沒用了,所以啊……”
對方驚恐的抬起腦袋,王長生歎了口氣,說道:“你總歸得要受到點懲罰才行,不然下回再犯呢?”
這風水師頓時淒然的就笑了,低下腦袋從地上摸起那麵斷了的旗子,撿起來後說道:“是我不長眼睛了!”
王長生,周皇帝和梁平平同時轉身,朝著山下走去,路過地上那幾具尻澧,他抬手彈出幾道賜火落在上麵,瞬間就燒了起來,火光的映襯下那人用兩節斷了的旗桿朝著自己的雙眼插了過去。
不長眼,那要眼睛就沒用了,從此以後他再也不能尋龍點穴,望山川脈絡了。
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如果不是此時王長生恰好身在嶺南,那後續的代價就遠不是他瞎了的一雙眼睛,能彌補得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