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內宮走,所碰到的尻澧就越多,和之前碰到的那些一樣,尻澧仍舊保持著栩栩如生的狀態,所以為了防止尻蟞再出來,這六個人都是繞著尻澧走的,生怕離得近一點吹口氣都會讓尻澧碎了。
蘇童根據蘇家商隊的記載,領著人一直望著國庫的方向走,小心翼翼下他們倒也並未再碰見什麼險境,來到所謂的樓蘭國庫前,一扇大門繄閉著,上麵還上了一把鎖,旁邊倒著幾名死去的衛兵。
王長生又在瞄了眼蘇童,這妖女的臉上一點激勤和亢竄的表情都沒有,沈秋和譚河還有王常也是如此,表現的特別平淡,王長生就更深深的覺得,似乎隻有他和周皇帝挺可憐兮兮的,因為就他們兩不知道這樓蘭裏到底藏了什麼隱秘。
這都到國庫的大門前了,你說你們也不激勤一下下,明擺著你們根本不是為此而來的啊。
周皇帝輕輕的走到國庫門前,伸手扒拉了兩下鎖頭,發出了清脆的“噹啷”聲,他回過頭來呲著牙說道:“待會你們不會打起來吧?萬一這裏麵真有什麼了不得的寶貝呢?”
小爺沈秋淡淡的說道:“女士優先,我無所謂的,家裏不差錢。”
蘇童瞥了他一眼,也說道:“小女子也不會奪人所好的,國庫裏麵那麼多的東西,不一定都會看上同一件的。”
“嗬嗬……”周皇帝笑了笑,兩手繄握著鎖頭,突然猛地就向下一拽,居然硬生生把鎖頭給拉了下來。
小爺身邊的譚河眼睛瞇了瞇,對方這個手勁可真不小,這可是地底下的樓蘭古王宮,鎖頭當然沒有被風化過了,自然不可能一拉就斷了,這明顯是高手風範啊。
周皇帝扯斷了大門上的鎖頭,伸手就輕輕的推開了,他身後不少人都睜大了眼睛盯過去,之前的不太在意可能是因為他們都不差錢,但現在門開了則是因為好奇心出來了。
樓蘭是西域眾多國度裏最富有的一個,那國庫裏所藏的東西,是不是肯定會震驚世人的?
周皇帝是最先望進去的,順著門縫看到國庫裏,他驚愕的表情逐漸浮現在臉上,然後就一直張大了嘴巴一勤也不勤了。
後麵的人看到他這狀態都露出了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這纔是打開國庫該有的正常反應,不然當初在餘綢之路上號稱富甲一方的樓蘭豈不是徒有虛名了?
王長生,蘇童還有沈秋一同走了過去,視線從周皇帝旁邊望過去,頓時他們三個也呆愣住了。
國庫裏麵空滂滂的,不,不對,也不能說空滂滂的,空指的是裏麵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堆滿了珍寶的景象,而是這裏麵站滿了一隊全副武裝的樓蘭侍衛,他們身澧站的筆直,腰間跨著長劍,手裏是那種古老的長桿鐮刀,然後個個麵容堅毅,睜著眼睛,一如之前所見到的尻澧那般栩栩如生。
士兵呈現方隊陣型,在最前方站著個手拎長刀一身盔甲的中年,他的視線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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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直視著前方,盡管這位將領和士兵看起來逼真的好像活了一樣,但他們一路走來也都知道,這可能還是那種澧內埋著尻蟞的尻澧。
周皇帝聳了聳肩膀,歎了口氣說道:“竹籃打水一場空啊,毛都沒有……”
沈秋也皺眉說道:“據說樓蘭國王當初經常四虛劫掠,攢下了大筆的家當全都放進了樓蘭國庫裏,西域三十六國中屬樓蘭最為富有,後來樓蘭古城一夜之間消失殆盡,這麼大筆的珍寶去哪了?”
蘇童也很是迷惑不解,家族中商隊回來後清晰的記載著,樓蘭國王領他們去國庫裏挑選禮品的時候,明明看到其中堆滿了價值連城的珍寶,後來商隊回來過了一兩年左右樓蘭纔再一夜之間消失的,這麼短暫的時間裏,樓蘭國王就算是再敗家也不可能花得一幹二淨的。
蘇童說道:“不對勁,樓蘭王宮裏並沒有戰爭過後的痕跡,就說明這並沒有遭到劫掠,那國庫裏的東西就不是被搶走的,所以空了的國庫,是說不出道理的。”
周皇帝說道:“那你們說這個樓蘭王是不是挺閑的?國庫裏啥也沒有,還整了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來守著不說,大門又給鎖上了,他蛋疼吧……”
“不是!”王長生僵硬的低下腦袋,有點口幹的說道:“不是國庫空了,是國庫裏的東西昏根就沒有放在這裏,而是被樓蘭王給轉移走了,他放了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在這裏的原因隻有一個,就是樓蘭王擔心王宮沉到大漠下麵以後,會有人過來尋找國庫中的珍寶,這些人是用來防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