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關切地問陳皎皎:“皎皎,你剛才有沒有被嚇到?”

陳皎皎有些鬱悶地說:“我差點被嚇死了!”

“這次施展星震咒第三重後,我得到的天地之力的加持強度,明明並不比前麵兩次少,十顆大星辰的威能一開始看起來,也明明並不比前麵兩次低。”

“沒想到,當對麵的魔修以法術馭法器攻擊我們時,十顆大星辰的反應、會比第二次遲鈍那麼多。”

“我更沒有想到,對麵的魔修以法術馭法器攻擊我們時,爆發出來的威力會那麼巨大,看起來,幾乎可以相當於渡劫後期巔峰修士的傾力十擊以上。”

“幸虧在最後一刻,十顆大星辰總算爆發威能,攔住了那些攻擊,將那些魔修全部幹掉了。”

“也幸虧轅兒在最後一刻,擋在我的麵前。”

“否則,就憑我身上穿著我父親送的、這身隻能抵抗渡劫後期巔峰修士傾力五擊的法衣,我根本沒有底氣在那一刻站穩腳跟!”

說到這裏,陳皎皎十分感激地看了陳軒轅一眼。

陳軒轅卻一臉慚愧地搖搖頭,目光深深看陳皎皎一眼,聲音喑啞的柔聲說:“皎皎,我的修為不夠,根本無法抵禦那些魔修在那一刻的攻擊。”

“當時,我隻是認為,如果我們不得不死,我身為你的未婚夫,理當死在你的前頭,為你爭取哪怕一丁點生還的機會。”

“至少,這能讓我心裏的慚愧和遺憾減少一點-”

“哼!撩本行,你真不要臉!”姬灼聽到這裏時,聽不下去了,忍不住破口大罵陳軒轅。

而且,它沒有給陳軒轅馬上反擊的機會,緊接著又氣乎乎的高聲說:“你身上有皎皎送給你的白玉佩,可擋渡劫後期巔峰修士的傾力十擊。”

“而剛才那些魔修在那一刻的攻擊,最多也就相當渡劫後期巔峰修士的傾力十擊。”

“你分明是在篤定自己不會有任何危險的情況下,才裝模作樣擋在皎皎麵前的!”

“yin龍,你太想當然了。”

“我隻是一個化神後期巔峰修士。”

“皎皎在給我白玉佩時,並沒有告訴我,這塊白玉佩可擋渡劫後期巔峰修士的傾力十擊。”

“這樣的情況下,以我的修為,怎麼可能看得出來這塊白玉佩、可擋渡劫後期巔峰修士的傾力十擊?”

姬灼十分鄙夷地看了陳軒轅一眼,冷聲說:“不用狡辯了!”

“皎皎送白玉佩給你時,魔帝祖乾大大的一縷魂魄正寄居在你識海裏。”

“你看不出,它能看不出?”

“還有,後來軒轅老小子收了你做關門弟子,他可是真仙中期後階修為,能看不出?”

“yin龍,你誤會了。”

“乾大大當年曾被軒轅叔叔和我娘打成重傷,它寄居我識海裏,是為了方便趁我年少懵懂,假冒我的父親,離間我真正的親人,引誘我為它賣命。”

“這樣的情況下,它怎麼可能會說皎皎的好話,如實告訴我白玉佩的用處?”

說到這裏,陳軒轅頓了頓,又說:“至於軒轅叔叔,從來就不是多事多嘴之人。”

“我相信依他的修為,肯定能看出白玉佩的非同凡響。”

“但這是皎皎送我之物,我不會特意向他請教白玉佩有哪些用途,他自然也就不會主動給我指出。”

姬灼沒轍了,隻好悻悻地說:“行吧,撩本行,論嘴皮子功夫,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但就算你能翻出花來,我反正是不會信的!”

說著,它又看向陳皎皎,認真慫恿:“皎皎,你也別信。”

“撩本行這廝的嘴,在你麵前,除了‘撩’這一點是真的,其它都是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