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豪門大婚,有驚無險地平穩度過。

不過,晚上趁著江夢筠進去卸妝洗澡的時候,陸景元還是趕緊跟他媽彙報了一下白天發生的事情。

這要是他陸家的親戚,他管他們去死!

可是祝緯和祝鯤是陸夫人娘家晚輩,就算陸景元覺得他們該死,那也該由陸夫人來宣判。

陸夫人本來還在嗔怪兒子,新婚夜不去陪老婆,跑到他們房間做什麼,等到聽兒子說她娘家侄子試圖在鬧婚房的時候猥褻伴娘,陸夫人整個人都快炸了。

“這兩個小畜生!他們還在酒店嗎?”陸夫人噌的一下站起來。

“媽你消消氣,別管這兩個小畜生了,你兒媳婦已經幫你出了這口惡氣了。”陸景元重重地歎息一聲,把江夢筠給祝緯和祝鯤喝了“清心寡欲湯”的事情解釋了一下。

“你小子急慌慌的跑來跟老娘解釋,不會是擔心我把這事怪到夢夢頭上吧?”陸夫人聽完,狐疑地看了兒子一眼。

陸景元簡直被他媽這神奇的腦回路給驚呆了。

“媽!現在不是怪誰的問題,那兩個小畜生得罪了夢夢,她一定要給他們一點教訓,我想著就半年的藥效,也沒攔著,這不是怕你跟親戚沒法交代嗎?”

“老娘交代個屁!”陸夫人勃然大怒,“他們敢在我兒子的婚禮上搞事情,還想對曉月動手動腳?這事兒要是讓喬家知道,他們能走得出麓城才怪!”

陸夫人冷笑連連:“再說了,不是他們自己一定要新娘子給他們斟茶倒水的麼?”

“茶水都喝下去了,這個點,垃圾車應該把今天的垃圾都收走了吧?”

“誰知道他們自己在外麵吃錯了什麼東西?怎麼就是我們家夢夢給他們下藥了呢?證人在哪裏?證據在哪裏?”

“噗~您不生氣就行,那這事兒咱們就不管了?”

“管個屁!你趕緊去陪新娘子!”陸夫人不耐煩地把兒子趕到樓上去了。

等陸景元上了樓,陸夫人在樓下坐了一會兒,又叮囑了一番新房別墅裏的保姆阿姨,回到家,越想越氣,忍不住衝陸懷民抱怨起來——

“往後家裏再有喜事,不許他們過來了!”

“一個個的整天正事不做,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要我說,就該讓景元把他們帶到非洲去開荒!那雙鹹豬手留著沒用就去扛鋤頭!開個幾十畝荒地就老實了!”

作為一個十分“尊敬老婆”的男人,陸懷民深知,老婆在抱怨娘家人的時候,千萬不能附和,不然等哪天老婆和娘家人和好了,那必然是要翻舊賬的。

到時候倒黴的不還是他?

想了想,陸懷民故意安慰陸夫人:“消消氣,那畢竟是你娘家侄子。”

這句話簡直就是火上澆油!

不過不是澆在陸懷民身上的。

“他們還知道是我娘家侄子呢?是我娘家人,還在我兒子婚禮上搗亂?”

“我攏共就這麼一個兒子,景元和夢夢好不容易才修成正果,叫他們來幫襯表哥,不是讓他們給表哥惹禍的!”

“你想想!今天要不是夢夢親自給他們斟茶,護住了曉月,萬一她在景元的婚禮上被那兩個小畜生欺負了,咱家跟喬家不是要結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