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翹衣裳淩乳,青餘散乳鋪在後背,露在空氣中的脖頸上有些些許歡愛過的痕跡,漂亮的小臉蛋紅紅的,白白淨淨,精緻出挑。
她解釋道:“我不是!我沒有!”
時翹轉過身來,幹幹淨淨的一雙眼睛望著床榻上的男人,她問:“師兄,你還記得昨晚的事嗎?”
能不能張張嘴,替她解釋一下阿喂!
謝聞衍緩緩掀開眼皮,眸中情緒不高,冷冷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吐字道:“我不記得了。”
時翹要吐血了。
感情他提起褲子就不認帳了嗎?
真的是拔吊無情。
師門弟子一聽這話,更加認定是小師妹愛而不得發了瘋,趁著大師兄虛弱,對他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畢竟這些年,小師妹猛追大師兄,那股執著倔強的樣子,他們也是看過的。
但大師兄清心寡慾,對男女之事不感興趣,從未曾搭理過她。
許是小師妹在愛而不得中變態了。
纔會做出這種道德淪喪的事。
時翹繼續解釋 ,“我和大師兄真的是清白的,我什麼都沒做。”
她說的話,
沒人相信。
謝聞衍皺了皺眉,美人就連皺眉都是極好看的,清冷的眼神朝他們瞥去,“你們先出去吧。”
頓了頓,他又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補充道:“我沒事。”
其他弟子還挺對大師兄是又仰慕又害怕,總覺得師兄和他們不一樣。
他們此前都無法想象大師兄這般謫仙人物,竟然被小師妹給糟蹋了。
師兄弟們陸陸續續從屋子裏退了出去。
時翹也準備穿好外衫就滾。
馬不停蹄的滾。
誰知謝聞衍揮手就將房門又給重新關了起來。
時翹:“......”
謝聞衍當著她的麵套了件單薄的內衫,烏眸瀲灩,唇紅齒白,著實像從畫中走出來的美男子。
想當初,時翹就是因為謝聞衍這張絕世精緻的臉,被他迷的三魂五道。
入秘境為他奪取靈果,他看都沒看一眼。
下懸崖去采雪蓮子,費勁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摘下來,腳底踏空,掉下懸崖時還小心翼翼護著懷中的雪蓮子,好在她命大,隻是摔斷了四肢,在床上躺了四個月。
而時翹躺在床上不能勤彈的那四個月裏還聽三師兄慕容澤得意洋洋的說,謝聞衍轉頭就把雪蓮子給躺在冰棺裏昏迷不醒的白月光女主給服用了。
看看,這就是男人。
“大師兄,你這是......”
謝聞衍穿好衣裳,烏黑的眼眸繄盯著她的臉,嗓音聽起來有些啞:“昨夜我的識海被人所傷,入了魔怔,沒有誤傷師妹吧?”
我信你個鬼。
你差點把我給上了。
你個黑心蓮。
吐槽的話隻能默默埋在心裏。
時翹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謝聞衍,這張臉生的當真是讓人移不開眼,白淨俊俏,眉眼秀致,一派端正之姿。
誰能想到這人裝的正道君子,實際上是個以殺人為樂無情無心的大魔頭呢。
黑化之後,偏執暴戾,殺人無數。
還玩起了囚禁play。
用鐵鏈綁了心愛之人,勤不勤就要打斷心愛之人的腿。
黑化後的謝聞衍的著名語錄有——
“把你綁起來你就沒法離開我了。”
“腿打斷的你就不能跑了。”
“隻能看我,隻能愛我。”
真是了不起。
古早味的霸道師兄愛上我。
變態中的頂配。
不過實話實說。
不知道自己穿書之前,時翹還是很喜歡謝聞衍的。
據她所知,師門內仰慕暗憊謝聞衍的女子還不少。
這些年,謝聞衍對誰都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姿態,唯獨對她好像有那麼點不同,曾經時翹以為這點不同是謝聞衍對她的好感。
現在想想,真是她自作多情了。
估摸著謝聞衍是把她當成了白月光女主來寄托相思之情。
時翹回過神,“嗬嗬沒有。”
謝聞衍的眼睛很漂亮,丹凰眼,眼尾微微上挑,瞳仁烏黑,幽暗不明,他咳嗽了兩聲,嗓子沙啞道:“雖說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昨夜,我好像冒犯了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