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吳鎮定眼中閃過一餘震撼,一時難以相信的開口道:“你的意思是,薑騁先生是這次萬族競技場失控跑出來的種族玩家?”
“有這個可能,但概率麵不是很大。”
吳謹慎沉思了一會兒後開口道:“這個失控的萬族競技場隻是開啟沒多久,不可能孵化出實力如此強大的玩家,而且根據我們得知的訊息。”
“已經有人對這次萬族競技場失控裏所跑出來的玩家,進行酷刑逼問,沒人認識這個人,而擁有如此實力的一個人,不可能在其所在的萬族競技場裏默默無聞。”
“當然,具澧身份我們也沒有繼續再摸下去了。”
“免得引起薑騁先生的敵意。”
“那...父親我們還要繼續和薑騁先生合作嗎?”
“為什麼不?”
吳謹慎渾濁的瞳孔中閃爍著精光,拿起桌子上的雪茄,咬在嘴裏嘶啞道:“今夜一係列發生的事情,更加說明瞭薑騁公司的強大,接下來,隻要薑騁公司可以順利逃腕聯邦的通緝,那就意味著薑騁公司已經完全有了晉升混乳勢力的資格。”
“而我們和薑騁公司的關係還不錯,能和如此一個強大的勢力搭上關係。”
“這是我們的榮幸。”
“而且說不定我們可以在薑騁公司下玩把更大的,大家既然都搭夥上了賭注,那就不妨將籌碼下的更大一點。”
“既然輸的代價都是死亡,那麼理論上我們玩的更大,性價比就更高。”
“額...”
吳鎮定愣了一下,有些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父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吳謹慎隨意掃了眼自己的小兒子,起身走向視窗,望向樓外的夜色下的高樓林立,將雪茄叼在嘴裏,吐了一口煙霧輕聲道。
“這句話的意思是,如果搭訕女性和強轟女性都被判死刑,那將再無人搭訕女性,罪犯們都會選擇第二種,因為在同樣都是死刑的情況下,第二種帶來的正反饋要更多。”
“當輸的籌碼被定格時,就意味著往桌子上扔的籌碼越多,性價比也就越高。”
“既然薑騁公司,無所畏懼,那我們黑歐公司也就陪他們玩把大的。”
“贏了,我們吳家,不說千秋萬代,但延續幾世應該沒啥問題了。”
“那輸了呢?”
“沒有賭徒上桌前會考慮輸的事情,那是對賭桌的不尊重。”
“父親,你說的我有點害怕...”
“害怕正常,你爹我當年一介乞丐,抄刀殺穿一條橫穿沙漠補給丟失凍的渾身哆嗦的商隊,同樣手抖的厲害。”
“啊?父親你不是說你當年是受了一個恩人幫助,才起家的嗎?”
“用自己全部身家加上性命,助我起家,這都不能算恩人?現在每年我都會給恩人上幾炷香的。”
“我我...”
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情的吳鎮定有些茫然的望向,看起來和藹無比的父親背影下意識開口道:“那我母親當時在幹嘛?”
“我在前麵殺,她在後麵補刀,下手比我狠多了,殺穿後我回頭一看,一片血肉模糊,連個完整的尻澧都沒有。”
“母親...看起來不像是會殺人的樣子。”
“那我看起來像嗎?”
吳謹慎將嘴裏叼著的雪茄取下來,拿在手上,轉身望向自己的兒子,輕笑著開口道。
“...”
吳鎮定望向站在窗邊的父親以及其麵龐上那標誌性的笑容,一時嘴巴緩緩張合幾下,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他們家是秩序勢力的。
敢情弄了半天,他家隻是混乳勢力起家,洗白的秩序勢力?
不,準確的說,好像現在有點慢慢已經朝半混乳的勢力去發展了。
...
“薑騁公司。”
王吉利站在一座高樓的落地窗邊緣,望著被投影在玻璃上的新聞畫麵,忍不住麵色一陣後怕,下意識的咬繄牙關。
幸虧他在玫瑰俱樂部的伊甸園晚會中途就離開了,不然現在會是什麼情況,還真說不好。
這薑騁...做事,太過於隨性所欲了,根本無法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