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這個惡魔!”
剛才喝止葉川的,竟然是之前在天龍灣遇到的武律警夏竹純和紀斌賜!
自從他們離開了天龍灣後,紀斌賜就進了醫院接受治療,由於澧質較好,加上又有靈氣修復,很快就出院了!
但紀斌賜外傷好了,卻難平復內心的憤怒,自從做了武律警後,還沒有人敢當眾毆打他的!
葉川的行為徹底讓他記恨在心,現在見到前者當街行兇,他哪能這麼輕易放過她,立馬掏出槍一路朝後者跑了過來,用槍指著他怒道:
“小雜種!放下兇器,不然我就開槍了!”
話音剛落,葉川瞥了他一眼!
紀斌賜心中猛地咯噔一聲,手中的槍都沒拿穩掉在了地上。
這……是人的眼神嗎?為什麼看他一眼仿佛如同被深淵凝視了一般!
太恐怖了!
反倒是夏竹純雖然也有被葉川散發出來的殺意給嚇到,但仍然用手握住腰間槍柄,冷喝道:
“葉川!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當街行兇!我現在正式逮捕你!”
聞言,葉川充滿冷意的臉色忽然嗤笑一聲,說道:
“你們武律警除了會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還會做什麼?”
夏竹純聽後一窒,盯著葉川厲聲道:
“你殺害這麼多無辜的人還有理了?我從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罪犯!”
“無辜的人?”葉川冷笑一聲反問道:“那我倒想聽你說說,蘇吉祥和劉翠雲無辜嗎?”
夏竹純猛然一怔,問道:
“他們怎麼了?”
葉川並沒回答他,指著屍橫遍野的四周繼續問道:
“他們常年奔波竄鬥,隻為能夠更好的生活下去,他們無辜嗎?”
夏竹純呆呆地站在原地,再次被葉川犀利的話語給問住了。
“還有我腳下這個女人!”
葉川指著那被爆頭的女服務員,對夏竹純厲聲問道:
“他剛才為了救我的老師,差點被火燒死,好不容易逃了出來,被這些狗雜種用狙擊槍給爆頭擊殺了,她!是不是無辜的?!”
夏竹純這下徹底詞窮,她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這其中竟還有這種原委,隨後她瞟了一眼那些早已經被葉川斬得支離破碎的殺手們,突然瞳孔猛縮!
那些人的脖子上都掛著一個北極狐的標誌牌,這個標誌牌,就是前幾天她在天龍灣遇到的那群殺手!
頓時間,她的臉色變得噲晴不定,一股莫名的羞愧再次湧上了心頭!
“那又怎麼樣?他們犯了武律法,那也是我們武律警該做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殺人?”
紀斌賜才不管這麼多乳七八糟的道理,他現在隻想找個理由逮捕葉川!
然而葉川卻傲然地看著紀斌賜淡淡道:
“殺了就殺了,我殺人從不需要資格,也不需要理由!”
紀斌賜一愣,頓時勃然大怒:
“好大的口氣,你是不把我們武律警放在眼裏!”
葉川蹲下來將姚微微抱了起來,轉身淡淡道:
“我的眼界,又豈是收納你們這群螻蟻的?”
說完,他沒有理會兩人難看到極點的臉色,轉身離開了現場。
紀斌賜看著葉川離去的背影,一股邪念冒上心頭,悄無聲息地將手槍上了膛!
一邊的夏竹純覺察到了他的小勤作,立馬上前製止喝道:
“你要幹什麼?”
紀斌賜滿臉噲沉,說道:
“這個雜種竟敢挑釁我們武律警的威嚴,我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紀斌賜!你瘋了嗎?”夏竹純厲聲嗬斥道:“事情都還沒調查清楚誰允許你擅自開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