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白教授又小心看了餘鬆一眼,發現餘鬆閉著眼,手指有規律的律勤,整個人仿佛進入了一種特別的空靈忘我狀態,白教授頓時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白教授心中嘀咕:“看來,步規跟餘鬆確實有很厚的交情,步規對餘鬆的性情應該比較了解。”
“既然餘鬆大師不在乎這些細枝末節,那我要是再表現的謹小慎微,就落了下乘。”
白教授也不是那種迂腐的人,他很快平穩了心態。
然後,白教授笑瞇瞇的對步規說道:“步規,餘鬆大師這件事,你做的太不地道,明知道以我們龍翼的實力,肯定能找到餘鬆大師,你還藏著掖著,太小家子氣了。”
步規頓時有些蛋疼,神特麼小家子氣。
老子早就跟朱姐說了實話,布置龍脈的人是我好吧,可你們不信,我有毛的辦法?
但現在,步規看了看餘鬆,隻能說道:“我也沒想到,你們真能找到餘鬆大師啊……”
朱姐則嗬嗬一笑:“步規,小瞧我們龍翼了是不是?雖然餘鬆大師不慕名利,在當地並沒有多麼響亮的名氣,但是,我們龍翼的專家團也不是一般人啊。”
“那確實很不一般,太特麼不一般了……”步規附和著說道。
吳美娜在一旁,聽的直想笑。
但好在,吳美娜憋得住,實在憋不住了,就喝口海參湯。
而此刻,朱姐炫耀似的說道:“對了步規,可能你還不知道,餘鬆大師不僅僅接受了我們的宴會邀請,而且,他還答應來我們龍翼了呢。”
步規眨眨眼:“你們已經決定聘請餘鬆大師了?”
“那是當然!”白教授說道。
繄接著白教授也好像故意氣步規一樣的說道:“餘鬆大師說了,既然接受了我們龍翼的邀請,那麼以後就不會再給其他人,或者其他組織算卦了。”
朱姐接口道:“想想也是,我們龍翼答應餘鬆大師的條件,足夠讓餘鬆大師實現財務自由了,以後的歲月,餘鬆大師確實沒必要為了仨瓜倆棗,再透露天機了。”
顯然,朱姐口中所說的“其他人”,指的可不就是步規麼。
步規一臉的無所謂,任憑白教授和朱姐怎麼顯擺,他都一副很淡然的樣子。
朱姐頓時有些不開心了,你怎麼能這麼淡然呢?
雖然你不一定大吵大鬧,不一定痛心疾首,但至少,您要表現的稍稍糟心一點吧……
於是,朱姐忍不住問道:“步規,你就一點都不好奇麼?”
步規眨眨眼:“好奇?好奇什麼啊?”
“關於餘鬆大師啊。”朱姐拚命的暗示。
同時,朱姐心中大喊:您應該難受了,您表現的這麼淡然,完全達不到讓我們開心的效果啊……
我們的快樂,應該建立在您的痛苦之上才對啊……
步規倒是沒理解朱姐的意思,但是,步規倒是真的有了一些好奇心。
這時候步規點點頭:“你這樣一說,我還真是有點好奇了,你們是從哪裏找來了這麼一個大寶貝?哦不,從哪裏找到了餘鬆大師?”
朱姐和白教授聽到步規這麼問,頓時得意了起來。
果然還是不甘心吧,你以為,餘鬆大師名聲不是太響亮,我們就找不到?嗬嗬,幼稚!
此刻,白教授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這才說道:“這個麼,說來就話長了。”
“說實話,一開始,我們也陷入了困境……”
白教授仿佛顯擺一樣,把他們的人尋找到餘鬆大師的經過說了一遍。
其實也不復雜,一開始,他們覺得步規身後的那個風水師那麼厲害,必然是濟東城附近最出名的風水師。
所以,龍翼的一些專家,直接帶了禮品,挨個去拜訪,直接打聽。
結果,拜訪完畢了好幾個出名的風水師之後,人家都否認了龍脈與自己有關,而且,人家都說的很明確,不認識什麼步規,也不知道什麼龍脈的事情。
至於改一條龍脈出來,好幾個知名的風水大師,更是直呼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