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譚草草走進了房間,桂嫂已經收拾完畢,她恭敬得朝譚草草行了個退禮,便低著頭退出了房間。驟然間,偌大的房間隻剩下兩個人,以及明顯偏低的低氣場。
喬舜宇已經從醉酒中漸漸清醒了過來,待桂嫂退出了房間,他抬眸輕蔑得打量了一眼低著頭沉默的譚草草,起身走進了浴室,嘩嘩的水聲,淋得譚草草心裏惶惶不安,譚草草緊張得揪著禮服的裙擺,怎麼辦?難道今天真的要跟惡魔共處一室不可嗎?雖然隻要一天身在喬家,她就遲早得麵對著這一刻,可是她害怕對上他的眼神,那種不屑,那種輕視都讓自己坐如針氈。想到這裏譚草草的臉色越發得蒼白,手心,都被她自己捏痛了。
這時,浴室的門吱丫一聲打開了,喬舜宇圍著一條浴巾出來了。淡淡的沐浴香味充斥了譚草草的嗅覺。
譚草草慌亂得抬起了頭,卻對上了這樣**性的一麵,隻見他半裸著的身體,充分展現著他男人的完美魅力,腹部的腹肌那麼明顯,他的身材幾乎完美地無可挑剔,譚草草的臉不禁刷得一下紅透了天,她慌亂得移開了自己的視線,心裏是恨得牙癢癢,不由埋怨造物嚴重的不公平。
喬舜宇注意到譚草草的反應,嘴角嘲諷得勾起一抹冷笑,眼神裏滿是厭惡與可笑,裝什麼清純,他喬舜宇最討厭的就是做作的女人,隨後獨自得越過譚草草走向了吧台,開了一瓶紅酒,盛了一小杯的紅色液體,搖晃著手裏的高腳杯,冷漠得站在了落地窗前一聲也不吭。
譚草草臉色一陣煞白,她受不了了,這種壓抑這種異樣的氣氛,都讓她覺得快要喘不過氣來,既然他那麼不想看到她,那她還是離開這個房間吧。譚草草緩緩得起身不安得一步步朝門口挪去,結果手剛搭上了門把,身後便傳來了喬舜宇譏諷的聲音。
“怎麼?決定要逃走了嗎?!”
“逃?我也很想逃,可是我能逃去哪裏?!”譚草草自嘲得奚落了自己的一番,既而緩緩得開口道:“你不是很討厭我覺得我很礙眼嗎?那我去別的房間就是了。”
說完,譚草草迅速轉動著門把,然而男人冷漠的聲音再次阻礙了譚草草的動作:“我有準許你可以離開這個房間了嗎?!”
“我……!”譚草草本能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心裏頓感莫名其妙,難道她說錯了嗎?他不是最厭惡自己嗎?那既然這樣,我選擇離開有什麼不對的嗎?
喬舜宇轉過了身,眼神淩厲得打量著譚草草,邁著步子緩緩得逼近了譚草草,一直到了譚草草的麵前,喬舜宇冷漠得抓住了譚草草的手臂,危險得開口道:“你認為我喬舜宇是什麼人,你認為我的房間是你想進就進,想走就走的地方嗎?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在喬家,你沒有選擇權,乖乖做好你該做的事!”
“放開我,你弄疼我了,混蛋!”譚草草奮力掙紮著,可是,手上的力道卻足以將她牢牢都禁錮住了。
“放開?你費盡心思進入喬家不就是想要這個嗎?!”喬舜宇嘲弄得逼視著譚草草。隨後用力得將她甩向了床上,他討厭女人,討厭這些虛偽做作的女人,憑什麼在傷害了一個人之後就可以冠冕堂皇得說走就走,當初的愛和承諾瞬間成了可笑的謊言。而他,也成了一個可笑的人,是這些讓他變得冷酷,讓他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