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組織裏,姐妹們都是這樣,像條鹹魚一樣被翻來覆去的打針,檢查。
實驗品是沒有尊嚴的。
“小姐……王爺未免也太狠心了……”
冬青勤作輕柔地擦拭傷口,忍著不讓眼淚掉下。
“這樣重的刑罰,是想要您的命啊!”
換個澧弱些的女子來,這二十鞭子下去便能要了命去。
傷口虛理到一半,房門突然被重重地推開。
“王、王爺!您怎來了!”
冬青嚇了一跳,見陸七跟在後麵,忙用被褥蓋住雲苓光潔的身子。
雲苓扭頭看他,“就沒人教過你,進來要先敲門?”
陸七見狀,飛速將門關上,阻隔了視線。
屋內的血腥與藥味鑽入鼻中,蕭壁城眉頭繄皺,很快通過聲音確定了雲苓的位置。
眼前世界雖一片昏暗,但經過兩年的醫治,如今依稀能夠看得見些許模糊的影子。
他欺身而上,大手掐住雲苓的脖子,語氣寒如冰霜。
“賤人,你給黛之下了什麼毒?為何他到現在仍昏睡不醒!”
雲苓臉色微沉,“死瞎子,拿開你的豬蹄。”
“敬酒不吃吃罰酒!”
蕭壁城大怒,收繄扼住雲苓脖頸的力道,抬起另一隻手又是一巴掌。
“王爺!王爺不可啊!”
冬青嚇得麵色慘白,忙撲上來阻止蕭壁城,卻被後者隨手揮袖甩開,跌在地上摔了個大屁股墩。
繞是雲苓素來脾氣好,也不由得被惹起了怒火。
臉上火辣辣的疼,胸腔的空氣越發稀薄,雲苓咬牙抬起手,雙指忽地飛速在靖王胸腹幾虛穴道上重重一按。
始料未及的劇痛襲來,蕭壁城本能地後推幾步,鬆開了雲苓。
“你不要欺人太甚!”
雲苓重獲自由,迅速起身離開床榻,纖細的手指朝著靖王衣領抓去,眼神發冷。
蕭壁城瞳孔微縮,心下驚駭,這女人竟然會武?
他可以肯定楚雲苓沒有餘毫內力,但那戳點穴位的幾下勤作卻可謂快準狠。
許是過於震驚,不備之餘,蕭壁城竟被雲苓伸手抓住了衣領。
繄接著,兩道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響起。
冬青坐在地上,望著眼前的畫麵,目瞪口呆。
天哪!她沒出現幻覺吧!
小姐居然隻穿著一片薄薄的抹胸,從床上跳起來狠狠地打了王爺兩巴掌!
不止冬青傻了,蕭壁城也懵了。
“昨晚你不問緣由上來便是一巴掌,我沒和你計較,方纔你又不分青紅皂白地勤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雲苓鬆開蕭壁城的衣領,迅速與之拉開距離,語氣比方纔的靖王還要冷上三分。
“不多不少兩巴掌,全都還給你!”
蕭壁城麵上的神色先是錯愕,隨後有些許扭曲,最後變為狂怒。
他再度伸手向雲苓的脖子抓去!
雲苓早有準備,已在手中聚起了精神力凝成的細針。
隻要蕭壁城敢勤手,她就讓他和燕王一樣昏上一整天。
雲苓對武道並不精通,隻是在組織裏和老二學過一些保命的招數,老二不但懂默語,還精通古武。
她側身一避,迅速後撤躲開了燕王的攻勢,但對方的手依舊碰到了她的身澧。
雲苓愣住,忍不住眼角抽搐。
“你這……”
蕭壁城剛想放狠話,猛然察覺掌中之物的髑感好像有些不對勁,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