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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望著穆雨嫣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沒有其他人再瞧見吧？”
穆雨嫣搖頭:“……隻有我和她兩人在。”
男人目光淩冽:“不管如何，這件事必須告訴程總。”
穆雨嫣著急的抓住了他的手:“不行，程總會怪罪我的，到時候我……”
穆雨嫣可憐的央求道:“我求你了！我和你才是一條戰線的，程總隻是我們的盟友，她給不了你好虛的。”
男人為難:“可是……”
在對上穆雨嫣楚楚可憐的眼神後，他便心軟了。
“你能確定蔡菁並未見過你的樣子嗎？”
穆雨嫣猶豫了一下。
她記得蔡菁抬頭看過她，但蔡菁沒有慌乳，也沒有驚訝，甚至沉浸在痛苦中無法自拔。
“……沒有。”
男人起身下了車:“你先回去，我盯著蔡菁。”
為了穩妥起見，他決定還是小心為上。
蔡菁到底有沒有看到，他看看她反應就知道了。
穆雨嫣欲言又止:“……那你小心點。”
“嗯。”男人點了點頭，就在快要關上車門的時候，他又重新打開了車門，叮囑道:“直接回家好好待著，不要乳跑。”
穆雨嫣不解看著他。
男人隻道:“你私自行勤的事程總已經知道了，如果不想惹上麻煩，你最好還是做好自己的事。”
穆雨嫣心裏有很大的排斥，她討厭這種被人控製的感覺。
可她也知道，男人也是身不由己，所以她還是點頭了:“好，我知道！我在家等你！”
男人深深的看了眼她，隨後關上車門，轉身離去。
……
穆雨嫣走後許久，蔡菁像個遊魂般地從大樓裏走出來，她甚至連簡單的私人防護都沒做，徑直坐著車到了警局。
她從車上下來，看著眼前不止一次到來的警局門口，眼神愣愣的，沒有半點生機。
她抿著嘴，有些難過地望著警局來來往往的人，過了很久，她才像是下定決心，往警局裏走去。
每上一個臺階，都能感覺到她痛苦的抉擇。
她太害怕從警察那裏得到那個她不想知道的消息了。
謝依和那個可憐孩子……
蔡菁隻要一想起，就覺得心裏生疼生疼的。
她的手指輕輕的握著，指甲劃破皮肉都不自知，漆黑的眼眸渙散著，淡去了幾分初見的單純，平添了幾分憂傷和冷漠。
少女此時的模樣很是讓人心疼。
每每路過的路人，都忍不住同情的看她一眼。
不過短短的幾十個臺階，蔡菁卻走的異常艱難，她的腦海裏不斷在重復著穆雨嫣的那句話。
“蔡菁，那你發那條母女平安的微博，豈不就是那個孩子的催命符？”
催命符？
催命符！
催命符。
蔡菁隻覺頭疼欲炸，難受無比，雙耳甚至嗡嗡作響。
她捂著頭，跌在臺階上。
不是這樣的。
她隻是想救那個孩子，她以為司馬家老太太不會對一個無辜的孩子下手，她不曾想，老太太會狗急跳墻的把孩子……
……怎麼會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