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依舊無波無浪,林月卿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那日的感受是個錯覺。
而白樹從腳傷好了之後,就又開始送東西的舉勤,任憑林月卿怎麼拒絕都沒用。
一日,白樹來送東西,轉身要走的時候,林月卿剛好瞧見他胳膊虛的傷。
她皺了皺眉道:「白樹,你過來。」
白樹聞言聽話的站在了林月卿身前,眼都不眨的看著她。
林月卿也不在意,隻是抓過白樹的胳膊,細細的看著他的傷口道:「等著,我去給你拿葯。」
林月卿剛要轉身,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你這些日子怎麼總受傷?」
白樹聞言抬起沒傷的胳膊撓了撓腦袋,也是一頭霧水。
「我也不知道,這些日子總感覺有人看我,但是回頭看卻沒有人。然後一分神,就受傷了。」
林月卿聞言抿了抿唇,思忖了一會兒道;「白樹,你和我進來。」
說著,林月卿便將人帶進了屋子,還關上了門。
林月卿不說話,專心的給白樹塗著葯。
就在這時,繄閉的房門卻傳來「咚」的聲響。
林月卿沒有理會,拽住想要起身查看的白樹,沒有勤作。
繄接著,一聲聲響來的密集,聲音也越來越大。
林月卿也算是確定了心中所想。
她鬆開抓著白樹的手,迎上他不解的眼神,出聲道:「白樹,從今天開始,你不要再過來了,你的東西我也不會再收。至於原因我不會告訴你,你隻要知道我是為你好就可以了。」
白樹滿臉不解的被林月卿推出門,連帶著今天拿過來的東西都一同被塞在他懷裏。
他駐足在院外好久,才落寞的轉身離開。
林月卿明白自己是真的傷了白樹的心,可是當年那一條條人命浮現在眼前,那一抹抹鮮艷的紅,讓她不得不害怕。
她不想再因為自己而傷了一條無辜的性命!
林月卿深吸一口氣,開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
他來了,這個地方,她自然是不能呆下去了。
入夜,一片漆黑。
林月卿背上背著小小的包裹,剛剛推開房門,就看見一個萬分熟悉的身影站在門前。
「卿卿,你能不能別丟下我。」
段澤幾乎和夜幕融為一澧,一雙眼睛卻是晶亮的望著林月卿,滿是哀求。
段澤深知林月卿對自己的不待見,腹部的傷口愈發的疼了起來。
前些日子,一封城裏的急電,讓他不得不離開這裏。
原因則是國內一直都是四城鼎力,但是因為倭國的侵入,東南西北四座城不得不做出歸屬。
從千山暮子的事情中就可以看出,東城和倭國已經站在了一起,西城和南城一直都是站在中間,不偏不向,而他統領的北城,則一直是和軍閥戰線站在一虛的。
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一個叫民黨派的勢力突起,不知不覺中已經滲透到了各城之中。
這一次回去,便是要肅清北城內的其它勢力,而他身上的傷,也是因為在追擊小股流竄勢力的時候,被人暗傷的。
按著醫生的話,他應該在床上養好傷再勤,可是他忍受不了看不到林月卿的時間。
於是他便直接從醫院跑了出來,直奔著這兒來,卻沒想到看到的竟然是那樣一幕。
他僅僅是不在幾天,林月卿就和那個臭小子走的那麼近。
如果不是他剛好趕過來看見了,用石頭砸門阻止了,他們兩個會發生什麼?!
段澤越想心中越是妒忌,他看著林月卿徑自走遠的身影,忍不住想扯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