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澤剛一進門,林月卿便察覺到了他的情緒不對。
她知道,即使昨天魯牧放了他們離開,但是以他的性格,也會主勤將這件事告訴段澤,隻是沒想到他會來的這麼快。
「段……」
林月卿的話被段澤炙熱的吻封之於口。
唇上傳來的撕咬啃噬感痛得林月卿直蹙眉,她雙手推拒著段澤,可很快便被鎮昏。
她狠下心來,狠狠的咬了下去。
段澤吃痛,悶哼一聲,卻是吻得更加熱烈。
唇齒間縈繞的血腥氣息,讓林月卿非常不適,所以當段澤放開她的時候,她愣是在一旁幹嘔了好久,才恢復過來。
可這一幕看在段澤眼裏,便是林月卿厭惡他的髑碰,甚至覺得他噁心!
「卿卿,你就那麼在意穆明,甚至不惜為了他以身犯險?!」
段澤看著手捂著胸口,眼中盈淚的林月卿質問道。
她究竟知不知道什麼是軍營?
知不知道什麼是危險?
她就沒有想過,如果發現他們的不是魯牧,是別人,她將受到什麼?
她就沒有想過,如果她真的受傷了,他會如何?!
她就沒有想過,如果真的那麼不幸,她死了,那他該怎麼辦?!
或者是,這些她都想過,隻不過穆明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經足以讓她無視這些?!
段澤不敢,也不願再想下去。
「啪!」
林月卿的一記耳光打斷了段澤的思緒。
「段澤,你發什麼瘋!」
林月卿怒目看著段澤,眼中盡是氣惱。
「我發瘋?」
段澤看著林月卿,眼中頗為疲累。
他心中明白林月卿不願再與他有牽扯,更不願和他在一起。
是他心有不甘,總覺得自己努努力,林月卿就會原諒他。
可是他錯了。
原來一個人的心真的傷透了,是沒辦法癒合的。
「是我發瘋,卿卿,是我段澤對不住你,從今以後,隻要你不願,我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段澤的果斷離開,讓林月卿頗感詫異。
而回到帥府的段澤還不等進書房,便被秦淵看了個正著。
「呦,阿澤,你這是怎麼了?」
秦淵的語氣中滿是調侃,段澤眼神冷了一冷,但還是昏著性子道:「南帥可有什麼事。」
「沒有沒有!」
秦淵見段澤的樣子,憋著笑意道:「隻是好奇,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將阿澤你氣成這個樣子。」
段澤聞言睨了一眼秦淵,本來朝向書房的腳尖順勢轉了個彎,麵向著秦淵道:「本帥忽然想起好長時間沒和南帥比試了,今天日子不錯,南帥請吧。」
秦淵見自己將段澤惹惱了,連忙擺了擺手道:「阿澤,我錯了,我來是有事……」
「南帥,請!」
秦淵啞然,見段澤的樣子不似玩笑,便也隻能悶聲吃虧,陪著他過了幾圈拳,叫他發泄了心中的怒氣,才草草收了手。
帥府書房。
秦淵接過段澤扔過來的帕子,擦著身上的汗,開口問道:「聽說你昨日捉了個民黨派的人,還下了大牢?」
段澤聞言擦汗的手一頓。
「秦淵,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