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揚看著被壓倒在地的宋民輝,冷聲道:“帶他回白藥山莊!”
一聲令下,宋民輝便被士兵五花大綁,並在層層看守之下押送回了白藥山莊。
很快,宋民輝就被綁在了白藥山莊地下室的手術台上。
雖然他現在力氣大的驚人,且有超乎常人的潛力,也不可能一個人敵過二十人。更何況,由於他體內的血液流失,他的力氣也已經失去大半,隻是他自己還不知道。
他看著刺眼的手術燈,再看著宋天揚正慢條斯理的穿上白大褂,戴上手套,拿著手術刀,臉上逐漸露出恐懼的神情。
“你到底要幹什麼?”他大吼著,想要將手腳上的桎梏扯斷。
可無奈,這些桎梏當初就是他特殊研製的,即使用刀都難以割開,就是以防有人會逃跑。如今,報應終於回到他的身上了。
宋天揚拿著手術刀慢慢靠近,臉上的表情也漸漸陷入癲狂。
他看著宋民輝,一字一句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上一世如此,這一世又如此?”
他冷笑著,將刀輕輕在他臉上劃動:“父親,我從小你便出國學醫,沒想到歸來時,卻是宋家的災難!你如何傷害爺爺,我現在就如何傷害你!”
“我說過,我會親手把你拉進地獄!”
他說完,在宋民輝的怒吼和嚎叫中將手術刀從他臉頰慢慢化開。
很快,鮮血蔓延開,但由於藥物刺激,宋民輝始終保持著高度清晰,承受著劇痛,卻無法陷入昏迷,這是最為嚴厲的酷刑。
北帥府大院內。
段澤派人將院內的鮮血都清洗幹淨,以免被孩子看見。
做完這一切,他才拎著手提箱去找林月卿。
剛走到房間,便看到林月卿正在教段承弼寫毛筆字。
“卿兒……”段澤提著手提箱進來,看了段承弼一眼,說道,“弼兒,我和你媽有事說,你先出去自己玩。”
段承弼點頭,隨後一路小跑便去了後院。
後院有一個專門的射箭場,是段澤特意為段承弼修建。
他小小的身軀已經能拉開成人的弓,且射程遠,射的準,極有天賦。
而臥房內,段澤將手提箱的藥品拿給林月卿,說道:“這個藥能讓人的血管暴漲,提高人的精神狀態,我想和你商量,這個藥到底是捐給醫院,還是……毀掉!”
林月卿看著這些透明的玻璃小瓶子,臉上露出複雜的神情。
“沒想到,宋老爺子竟然真的研製出來。”她擔憂的看著這些分量的藥,想到,“這個藥如果注射微量,確實對人有益,但是這麼多,一次性全部捐給醫院……”
“你在擔心什麼?”段澤問道。
林月卿搖頭道:“我的意思是,不如我們自己將這裏麵的有害成分提取出來,再稀釋之後捐贈給醫院。”
段澤臉上露出釋然的表情,笑道:“那就按照你說的辦!”
林月卿看著這一箱子的藥,擔心道:“這些藥肯定已經被人知道,如果一直被我們藏在身邊,可能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