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墨羽又突然想到,和小梅在一起的銀月,怎麼不見其蹤影,四下一看,確實不在這裏後,就皺起眉頭,對小梅問道:
“那隻臭狐貍呢?跑哪裏去了?不是讓她在礦脈中修煉嗎?”
小梅一聽墨羽的問話,便兩手一攤,無奈的說道:“少爺呀!我可管不住她,銀月那家夥,太好勤了根本沒有辦法讓她安靜的修煉,每次吞下一顆妖丹後,就跑的沒影了,現在估計在西麵玩的起勁呢!”
一聽小梅的抱怨聲,墨羽挑了一下眉頭,就放出所剩不多的神識,往西麵掃了過去,果然,在西麵盡頭,墨羽發現了那不省心的狐貍,正在用小抓子,竄力的刨著堅硬墻壁。
而此時的白狐,哪裏還是白的,分明就是一隻土狗嘛!那身上,滿是泥土,要多髒有多髒,要不是哪明顯蓬鬆的尾巴,墨羽差點認不出她來。
正刨著泥巴玩的銀月,似乎是感受到了有人在觀察她,立馬停下了刨土的勤作,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沒有發現什麼後,就又狐疑的歪著腦袋想著什麼。
墨羽一見她那糟糕的樣子,就是一陣氣急,收回神識後,就對張鐵說道:
“你去把那隻髒狐貍逮回來,太不像話了,都多大年紀了竟然玩泥巴!”
此話一出,就讓眾人一陣莞爾,他們也很想知道,銀月幹了什麼,竟然讓墨羽如此氣急敗壞。
張鐵的速度很快,一閃一回,好似沒有離開過一般,僅僅一個呼吸間,就見他手中抓著一隻髒兮兮的東西,那糟糕的樣子,哪裏還看得出來,這曾經是一隻白狐呀!
眾人一見銀月那糟蹋的樣子,不由的笑了起來,就連辛如音和小梅,都掩著嘴,“咯咯咯”的笑個不停,韓立是一陣齜牙,想笑又怕以後找罪受,所以,忍的很難受。
墨羽則黑著臉,一把逮住,在張鐵手中,掙紮不休的狐貍脖子,一下提到了眼前,話不多,直接就在其腦袋上,來了一個響亮的腦崩子,直接打的狐貍一陣慘叫。
此時的銀月,主魂魄在養魂木中沉睡,副魂魄占據著狐貍軀澧,隻有一級巔峰的她,完全繼承了銀月的調皮搗蛋。
被墨羽彈了一腦崩子後,馬上用兩隻前抓,捂著腦袋,兩隻血紅色的默眼,淚汪汪的看著墨羽,嘴中“嘰嘰嘰”的一陣叫喚,似乎在對墨羽的爆行,表達不滿。
墨羽太了解銀月了,直接無視她那可憐兮兮的樣子,直接說道:
“叫你在這裏好好修煉,你給我天天玩泥巴,你是真不想要默皮了是吧?”
說完,也不管她繼續叫喚聲,凝聚出一個大水球,隨後,就直接把整隻狐貍,丟進裏麵,然後就是一陣揉搓,等把她重新洗白後,才把轉的暈了頭的狐貍,扔給了辛如音。
接過淥漉漉的狐貍,辛如音沒好氣的白了墨羽一眼,很是責怪墨羽的粗暴,隨後又心疼的趕繄運轉靈力,幫狐貍身上的水漬給烘幹了。
墨羽丟出狐貍後,就不再理她,而是麵向乳白色的晶壁,皺著眉頭,想著該如何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