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泓這話就讓寒王不愛聽了,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你是認準了本王不是太子的對手?”
“我沒這意思!”景泓發現他跟寒王的邏輯根本不在一條線上,隻能放棄這個話題。
“寒王殿下深夜來找我所為何事?”
寒王沒急著回到他的問題,不疾不徐的給自己倒了杯茶,不過房中的茶水已經涼了。
這一次他折損了好些人手,自己的傷勢也是直到今日才能下床。
“本王有三個部下落到了太子手裏,他們在哪?”
說起這個景泓就想到無雙,沒想到他居然往自己身邊安排細作,還是專門對付巫蠱師的。
他沒有回答,而是不悅的問道:“你將無雙放在我身邊,是衝著我妹妹來的?”
誰衝著他妹妹來的,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他妹妹是巫蠱師!
寒王眼神冷漠下去:“本王問你話你就答,別提旁人!本王能帶走你妹妹一次,就能帶走她第二次。”
景泓收到他的警告,隻能安耐下心底的不滿:“與你的人打交道的一直是太子,你的人若是沒死應該都在太子手裏,我不知道他們置身何地。”
寒王眼神肅然冷了幾分,景泓見他神情,小心問道:“那三人知道你很多秘密?”
寒王掃了他一眼,沒答。
“景慎行。”
慎行是景泓的字,寒王許多年沒有這麼喊過他了。
景泓下意識就挺直了脊背,就聽寒王道:“若想活命,就辭官歸故裏,你那叔父也一樣。”
景泓一懵。
沒等他問為什麼寒王就走了。
景泓追了兩步沒有追上,心情卻被這話說的煩躁了起來。
“他是在警告我還是在提醒我?”
景泓睡不著了,左思右想忙去了書房磨墨,寫了信給景冉送去。
不過送信的白鴿剛飛出府衙就被一顆石子打落。
寒王悠然取下白鴿腳上綁著的信,笑了:“這麼迫不及待給家裏送信,他是想要本王的命啊。”
信紙在掌心無火自燃,寒王擰斷了白鴿的脖子丟給身邊的侍衛:“燉了。”
養好傷勢,他也得趕繄回京了。
——
京都。
夏蟬先行一步準備了馬車在城門口接應景冉,印闊似乎有其他事情沒跟她一路,分別前景冉拉起印闊的手。
猛地見到這一幕十三他們下巴都快驚掉了!
他們家殿下生人勿進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啊,那可是一具具尻澧實事求是印證出來的啊!
景家這位小姐居然敢拉他們家殿下的手!
印闊也沒料到景冉忽然給他來這麼一出,忽然心情就有點澎湃了呢……
景冉道:“你手底下的人探索這山穀必然受到蠱蟲噲氣等物侵害,若是他們還有一口氣,我這裏有東西可以救他們。”
印闊麵無表情分不出喜怒:“一群奴才你這麼關心做什麼?”
“你手裏這些人能力出眾,訓練不易,能不折損就不要折損。將此物置於肚臍,很快就能康複。”
“你就這麼關心本王……”
話還沒說完,景冉就放了幾條肉呼呼的大蟲子在他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