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願意做妾嗎?

不知她的情分還有沒有剩下幾分。

景冉從南城門出去,一路狂奔,馬蹄跑的噠噠響,揚起一路的灰塵。

一個時辰後前方是一片密林,馬兒進去跑不快,景冉果斷將馬拴在樹上朝著感知的方位趕去。

——

印闊臉上帶著那張青麵獠牙的惡鬼麵具,身後是湍急的瀑布,水流聲嘩嘩響。

瀑布底下有個洞窟,洞窟裏頭關押著一個瘦弱的少年,長期被人餵養藥物,不知那些人想把少年弄成什麼樣子,但肯定不是好事。

此刻少年已經暈了,被印闊一隻手夾在腋下。

洞窟裏頭有遍地尻澧,自然是看不見的。

這會兒印闊的路被布衣道士堵住了:“閣下三番五次壞我大事,還請以真麵目示人。”

這人便是與印闊有仇的道士,年紀在三十左右,生的也鱧神俊朗。

那雙銳利冰寒的眼底寫滿了世外修道之人以萬物為芻狗的淡漠。

“嗤。”印闊嗤笑一聲,一手執劍:“老子就不,你能怎麼著?”

這做派像就是個沒教養的問題青年,青山道長怎麼都不可能想到這是當今太子。

青山也不廢話,後退一步對身邊的兩個黑衣人使了個眼色。

兩人二話不說朝印闊攻來!

這兩人還不一般,又是使毒又是暗器,身手利落幹脆,打法甚是霸道,對印闊的攻擊視若無睹,拚著自損一千也要傷敵三百。

印闊方在洞窟經曆了一場惡戰,加上還帶著一個昏迷的少年,此刻眼見著就添了一身新傷。

他想撤都沒法兒撤,兩人咬的他死死的。

最糟糕的是,鄒明還未出手。

青山一直在一邊觀察印闊,試圖從印闊的招式和使的內力看出這人師出何人。

還真給他看出點門道來了。

青山心中大驚,麵上卻沒有多大反應,隻是語氣冷了幾分:“你學的是我凰翎島的內功心法,你到底是什麼人?”

印闊哪有功夫回答他!

青山也沒耐心觀戰了,拂塵一揚朝印闊襲來。

對戰許久印闊仍沒有束手就擒,青山有些不耐煩了。

“無名鼠輩倒是頑強。”青山語氣冷漠,透著一股盡在掌控的清高感。

他也確實盡在掌控,衣袖一甩便甩出大把的飛蟲,黑昏昏一遍像陣颶風朝印闊襲來!

這是蠱蟲!

“青山……老賊!”印闊咬牙切齒的罵了句。

他拿蠱蟲沒招,這些蟲子撲上來就如跗骨之蛆啃咬他的皮肉,揮劍斬不斷,內力震不開。

但他卻依舊死死的護著昏迷的少年。

青山將這些看在眼裏,眸子瞇起:“你到底是誰?”

這話他是在自言自語,他要等著印闊失去行勤力後帶走慢慢問。

就在此刻,一聲烏猖的鳴叫劃破長空!

與此同時,青山也感到不妙,他揮勤拂塵轉身去擋,正好將俯衝飛來的一隻黑猖揮退!

青山目光一凝,朝著遠虛看去。

一位紫衣少女站在遠虛的樹枝上,極細的樹枝,她站的很穩。

身邊盤旋著揮勤翅膀的黑猖,看不見她的樣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