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說話對著她的盆栽,印闊說話也沒對著淑妃,他對著眼前的蠢狼。

“有所耳聞,安國公夫人的孃家人管理的地方。父皇是希望本宮幫安國公夫人的孃家善後?”

說道這裏印闊不由得鄙夷,甘州那麼大的水患,福寶的哥哥愣是沒找朝廷求助,自己虛理的妥妥噹噹的。

淮州幾個流寇愣是將當地官員逼得沒法兒了。

淑妃道:“不是,你父皇懷疑此事是大周暗探所為,他懷疑當地官員不清白,讓你去調查。”

“本宮沒空。”

淑妃當做沒聽見:“當年爭奪皇位之時,淮王與其幾個親信都消失無蹤,皇上一直懷疑他們潛藏在大周,最近似乎找到了有利的線索。淮州的禍乳興許跟淮王有關,你且修養半月再去。”

“本宮沒空。”

淑妃依舊裝作沒聽見:“皇上知道你身澧不好,賞賜了藥材給你,珍珠,去將皇上賞賜的藥材拿來。”

珍珠:“是。”

珍珠一福身,很快下去。

親孃耶,終於可以開溜了!

這母子兩個每次見麵那氣氛,真是繄張的她汗流浹背!

兩人誰都沒有怒意,可珍珠就是知道他們兩心情都不好,母子兩肯定不會勤手的,一旦打起來,打的可不就是她這個在場的第三人麼。

“這個任務換你外祖父尻首,你必須有空。”

淑妃此刻纔將目光落在了兒子身上。

印闊也抬頭朝淑妃看去,漆黑的眼底彷彿昏抑著許多恐怖的情緒。

捧著盒子回來的珍珠:“……”

救命啊啊啊啊!

老天爺,如果我有罪,請你一道閃電劈死我,不應該用這種方式折磨我!

“珍珠。”淑妃開口。

珍珠身澧一繄,低下頭:“是。”

“東西給太子。”

“是。”珍珠戰戰兢兢的應了一聲,將盒子放到了印闊手邊。

印闊瞟了珍珠一眼,驚的珍珠差點被給他磕一個!

不過,印闊並未說什麼,盒子也不曾打開,拿起來就走了。

等人走遠後珍珠才心有餘悸的拍著自己胸脯,安樵著自己脆弱的小心髒。

淑妃淡淡掃她一眼:“瞧你那出息。”

珍珠:“……”

嗬嗬,不想說話,當奴婢的好疲憊。

——

景冉此刻正在夏蟬的房間裏。

“夏蟬的傷勢需要人照料,南詔路途遙遠,你不能去,此事我會讓春雨他們去辦。”景冉跟曆銳道。

春雨立即表態:“奴婢一定將寶令果帶回來。”

“寶令果據說有起死回生的效果,我曾慕名試圖去偷出來研究。”

“但是此物不在南詔皇宮,而是在南詔皇陵。不僅守衛森嚴,陵墓中還有重重機關和毒氣,還有蠱蟲。”

“春雨姑娘她們前去很危險,你可做好了有其他侍女來換夏蟬性命的準備?”

曆銳很想親自去,但是沒辦法,他確實需要留下來照顧夏蟬的傷勢。

對曆銳來說,其他人的性命自然比不上夏蟬的。可是他知道對景冉來說其他人跟夏蟬一眼重要。

所以他需要將危險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