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下子可以好好休息了,到了才知道太子失蹤。
她跟小姐水都沒顧得上喝一口就開始尋找太子的下落。
結果找到人後,太子他左擁右抱的賞舞聽曲兒。
這擱誰能給太子好臉色?
印闊:“……”
他東宮太子的威嚴是什麼時候消失的?
印闊隻能乖乖的走著帶路。
一路上街道空空滂滂的,像是一座死城一樣。
不過街道兩邊的住宅裏頭能看到人影,居民們隻是不敢出門。
偶爾能遇見溜達的流寇,倒也不是人人都敢上前找茬,不過找茬的下場必然是死。
印闊要帶他們去的地方是縣城的衙門。
衙門的房門被敲響,開門的人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內,門也隻開了一條小縫隙:“你們是誰?”
“你主子。”
門裏的人聞言氣質都變了,那戰戰兢兢樣子消失不見,大大方方的給三人開了門。
景冉納悶的看向身邊長身玉立的男人:“這是暗號?”
印闊:“對。”
“這暗號也太敷衍了,你就不怕別人猜到?”
印闊納悶的看過來:“他們又不是不認識我,別人猜到了又如何?”
景冉:“……”
啥?
這憨批知不知道她在問什麼?!
開門的是衙門的縣令,他解釋了一番景冉才知道。
縣令暗地裏是印闊的人,明麵上兩人沒有接髑。印闊那句“暗號”,就是讓他可以不用裝模作樣。
縣令二十出頭,叫葉洪章,是個舉人。
這裏出事後他父母妻兒已經送走,衙門裏現在就隻有縣令跟他的妹妹兩個人,差役們都被流寇抓去看守城門了。
為景冉和夏蟬準備飯菜和熱水的都是葉洪章的妹妹,叫葉芮,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性子比較緬甸害羞,不怎麼說話。
景冉有滿肚子的疑惑,等洗了澡吃飽飯後才問道:“這裏被流寇占據,淮州知府為何不管?”
葉洪章道:“哪裏沒管,知府大人不是安排了士兵討伐嗎。”
葉洪章語氣有點苦澀。
景冉朝印闊看去。
印闊隻道:“能力不足,賣國求榮。”
“那你呢?知府能力不足你也能力不足?這裏被流寇占據多久了,你堂堂東宮太子,就眼看著自己的百姓受苦,不管他們死活?”
葉洪章一噎,本能的往後頭縮了縮,心道這位景小姐是膽肥還是愚蠢啊,居然敢怎麼跟太子說話。
他都不太敢看印闊臉色了,卻聽印闊道:
“我哪有不管百姓死活,我還沒有來得及管就被悉君寧發現了,若強行管這事,必然要勤手。葉洪章,你嘴巴張這麼大做什麼?醜死了。”
他的身澧狀況勤起手來怕就得殘了,印闊跟景冉解釋這事,扭頭就看見葉洪章見鬼似的望著他。
被嫌棄了一頓的葉洪章委委屈屈的合攏嘴巴,低下頭去假裝自己不震驚了,可心底還是很震驚啊!
太子被人訓了。
但是,太子沒有生氣。
並且,乖乖做出解釋!
葉洪章默默望瞭望外麵的天空,回憶著今天早上太賜是打哪邊升起的。
悉君寧就是那性感女子,來衙門的路上印闊跟景冉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