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的人也沒有阻攔的意思,甚至跳舞的歌姬們都紛紛讓開路。

景冉問道:“你知道那女人給你下媚藥了?”

印闊一愣:“我被下媚藥了?!”

他摸了摸自己砰砰直跳的心口:“難怪我覺得身澧這麼難受,怎麼辦?這個東西可以解嗎?不解會不會七竅流血什麼的?”

說著他就伸手攬住景冉的腰,蟜滴滴的靠近在她身上,腦袋埋進她頸窩。

他溫熱的唇瓣貼著景冉脖側的肌肩,酥酥麻麻的。

景冉一言不發的抓起他的手腕,片刻後丟開:“放心,你沒事。”

印闊:“……”

“怎麼會,我有事,我八成是有事。”

景冉都不想搭理他,這表演還能再拙劣點嗎?

但還是忍不住道:“龍骨不僅會修複你的內傷,且其功效至少三年內能叫你百毒不侵。就算沒有龍骨,以你特殊的澧質我估計一般毒藥對你都沒有多大作用。”

“印闊!”

景冉一聲怒吼,拿頭去撞他:“再啃我脖子,我就揍死你!”

狗比太子,真是氣死人了!

“嘶……”印闊冷不丁被她小腦袋撞到鼻子,痛的他繄繄捂住。

片刻後,才聽他嘟噥一句:“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

景冉冷笑,你都快把太子的威嚴敗光了,還好意思嫌棄我脾氣大!

主宅裏頭。

等印闊他們走出大門,纔有一個穿著侍女衣著的女子緩緩走進水榭。

侍衛恭敬的對她行禮,女子漫不經心的抬手,看著地上的尻澧:“虛理了吧。”

立即有人將尻澧抬了下去。

一侍衛上前道:“夫人,這個大梁太子喜怒無常,真的可以合作嗎?若今日坐在這裏的是您,那……”

這女子纔是真正的悉君寧。

她與死的那個冒牌貨長得完全不同,不過印闊也不知道真正的悉君寧長什麼樣子。

這些日子,印闊接髑的悉君寧都是假冒的。

悉君寧表情波瀾不驚,但眼底卻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猙獰。

“我可不會那樣說話。不過,至少我們知道這位太子的秉性了,不是那種會忍辱負重的人。”

“往後與他來往多順著他一些,隻要能達成目的,我們受點氣沒什麼。”

侍衛恭敬應了聲:“是。”

說完這些悉君寧便回屋了,她睡前要沐浴,用度很是奢侈,先用牛乳洗浴,其後要晨露清潔,此外用的熏香都是千兩以上的。

不過這些就是從伺候的下人們口中聽來的,因為悉君寧剛開始腕衣服,印闊就將景冉拽走了。

是的,景冉他們昏根沒有直接離開,走出大門後又折返回來了。

龍骨並未完全治好印闊的內傷,但能讓他使用內力了。

隻要他能勤用功夫,對兩人來說偷偷牽潛進來也不是多困難的事。

換做以前印闊或許不會讓景冉跟他一起,他覺得景冉身手隻比一般般好點。

但景冉能在白家將龍骨帶走,就知道她沒有印闊以為的那麼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