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冉正在擺弄蟲子,看見管家臉色古怪的過來,她還挺納悶。
不過很快就聽管家道:“小姐,太……太子說來提親。”
雖然印闊找的是景冉,但門房肯定不會直接讓景冉去見一個外男。
景冉過去的時候,就看見她爹板著一張臉,渾身上下寫滿了嚴肅。
坐在下首,卻氣場全開。
而印闊,端坐在主位上,挺桿挺得筆直,貌似有點坐立不安。
這是繄張了?
看見景冉的那一刻,印闊眼神都亮了:“福寶。”
他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景止堂轉頭朝他看去,印闊又立馬端坐下來。
“我來給你送大雁提親。”他乖乖的,想變現出虛變不驚,可眼底又寫滿了不安。
沒等景冉開口,景止堂咳嗽一聲,冷聲道:“見了太子還不行禮?”
景冉當然看得出她爹心情不太妙,忙行禮道:“臣女參見太子殿下。”
以前怎麼沒發現她家老父親在太子麵前也敢擺臉色呢?
“免禮免禮。”
印闊說話的同時小心去打量景止堂的臉色。
此刻,景止堂忽然開口:“太子殿下。”
“是。”印闊一秒應答。
景止堂:“……”
太子跟他想象中差很多啊,商會演唱會的時候太子不是還挺有派頭的麼。
但不得不說,景止堂心裏對太子添了幾分好感。
是單純的,對女婿感到還可以湊合的那種好感。
“淮州流寇一事,太子應該知曉是我女兒發的追殺令。”
印闊點頭:“我知道,讓福寶破費了。”
景止堂眉頭皺起。
福寶這個昵稱,閨女連他這個當爹的都不肯讓他喊,可太子卻喊了兩次了。
印闊見景止堂皺眉,心情更加忐忑了。
景尚書皺眉是什麼意思啊?不喜歡他花福寶的錢嗎?
可可可可是,他他他他沒錢啊。
印闊很肉痛的尋思著,他砸鍋賣鐵把錢還給福寶好了,真想說,就聽景止堂繼續道:
“皇上因為此事名聲受損,反而多了許多誇讚太子的聲音,太子應該也知道吧?”
印闊立即點頭:“我知道。”
景止堂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此事是臣辦的。”
印闊:“!!!”
景冉:“???”
景冉還納悶這是誰做的,沒想到是她爹!
印闊一聽也樂了,這麼說景尚書是幫他的。
那看來嶽父大人對他還是很滿意的嘛。
可沒等印闊高興太久,景止堂冷笑一聲繼續道:“除此之外,臣還為殿下做了其他事情,也準備不遣餘力的幫助殿下更進一步。”
“可殿下你,卻暗中惦記臣的女兒?”
印闊:“……”
“景尚書應該知道幫助我便是與父皇作對。你既然對我這麼滿意,那我與福寶這婚事……”
“不許喊福寶!”景止堂氣的一拍桌子,終於繃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他怒聲道:“殿下的路有多難走臣知道,可就算如此臣依舊願意輔佐殿下。可殿下你不該讓臣的女兒搭進去!”
印闊抿了抿唇瓣:“你可以不用輔佐我,我就要福寶。”
景止堂:“……”
啊!這太子好氣人!
景冉這時候忙插嘴:“爹,太子殿下與當今皇上不一樣,他不會功成名就之後就將我們一腳踹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