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冉也把了九皇子的脈,脈象很孱弱,但也確實沒有受傷的痕跡。

她取了九皇子的血液:“我回去看看他血液中有沒有毒,興許是大夫沒有診斷出來。”

其他大夫或許會診斷不出來,但是曆銳若是連昏迷不醒有沒有藥物作用都分辨不出來……

印闊尋思著,那曆銳就去死吧。

不知道該怎麼治,這種印闊能理解。

問題都發現不了,這種印闊忍不了。

不過印闊並未說這些,他道:“你查一查也好。”

曆銳的下場就看景冉查的結果了。

“但若真的不是藥物作用,興許就是九皇子自己不想醒來。”

印闊不解:“他裝睡?”

他說著就在九皇子的小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淡定道:“這小子是真的沒醒。”

景冉看的額角青筋一跳:“你掐孩子幹嘛?!”

景冉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擋在九皇子床前,不能讓這混蛋靠近九皇子了。

“我說的是他的潛意識,昏迷前看到的場景他無法麵對,便會產生不想醒過來麵對現實的潛意識!”

印闊:“……”

相虛的越多景冉就會發現這男人在好多事情上真是相當的無知。

“好了,我先回去了。”

“不著急走,我有些公文要看,你陪陪我。”

景冉沒這心情,不過男人已經將她拽去書房了。

他這狗皮膏藥似的連拉帶拽不讓景冉走,看的東宮的下人們那表情,活見鬼似的。

印闊往書案前的椅子一坐,拍了拍自己大腿:“過來坐。”

景冉這會兒也不著急走了,站在旁邊雙手抱臂淡淡睨著他:“這樣你還能看的進去公文?”

印闊嗤之以鼻,他覺得自己的定力怎麼可能被輕易分走,平時那是他沒控製,控製起來他自己都怕!

索性就一把將她拉了過來。

不到一刻鍾,印闊麵上還是一派正經的,可以往堆積的公文,他不到一刻鍾就能全部看完。

而近日,不僅還剩下一大半,並且對麵前的西南地區的稅務以及人口調查數據已經半點都看不進去了。

“福寶,你別乳勤。”男人嗓音清潤,就像是靜坐朝堂閱讀書卷的清雋公子對在腳邊胡鬧的貓感到無奈又寵愛。

景冉麵無表情的瞟他一眼:“要不是你按著我不讓我起身,我會乳勤麼?”

“你乳勤會影響我看公文的。”

“可你大腿隔人。”

印闊:“……”

他索性破罐子破摔,將公文一放,雙臂摟著她細腰,聞著她身上的香甜的氣息,什麼事情都不想幹了。

“唉。”印闊歎息。

他發現他就是自己找罪受,分明碰不得,還不能忍不住要摟著。

分明鬆開她自己去冷靜一會兒就能消停了,可還捨不得撒手。

“真是失策!”成婚的時間他還是定的晚了。

否則現在哪裏需要遭這罪!

景冉沒懂他的意思:“什麼失策?有什麼不妥?”

男人沒有說話,景冉狐疑,還以為是他方纔看的公文有問題。

她遲疑了一下索性拿起來看。

可仔仔細細看過去也沒發現有問題。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