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冷笑一聲道:“嗬,他現在需要我,自然要聽我的。”
景冉沒在就此事多談,囑咐了小風一句:“別在給我下藥了,否則我放蠱咬你,不手軟。”
小風忙點頭:“不下了不下了,有我在保準你不會再中迷藥毒藥等一切藥物了!”
景冉這頭還算和諧,而印闊那頭,已經發兵了。
程瑤與印闊同行。
唉,也不是她不想跟丈夫重聚,實在是擔心有人暗殺她未來女婿。
著實不放心,便一道跟來了。
這會兒她到了人群外頭去:“你確定不將冉冉的事情告訴咱女婿?”
京中的景止堂聽見傳訊蠱傳出的聲音又是一陣牙酸:“還不是女婿呢,咱們注意點分寸。”
說完他才道:“出征不能兒戲,既已發兵,若又隨便返回,東宮的威嚴何在?”
“就這麼著吧,你看著點便是,沒有必要就不必告訴他。”
景止堂也有自己的小心思,故意讓印闊著急纔好。
這小子冷不丁的將他閨女拐走的事兒逮著機會就要報仇的。
隻可惜老父親的盤算落空了。
景冉之前隻給景止堂傳訊息,那是因為被監管著不方便。
如今她自由之後,當然要給印闊也報個平安。
隻不過,景止堂與程瑤能互相聊上幾句,那是因為他們是夫妻,兩人的傳訊蠱是程瑤拿景止堂的精血煉製的。
景冉跟印闊,也就隻能單方麵報個平安。
彼時大軍紮營休息,陸礫正邀了印闊對弈。
印闊冷不丁聽見景冉的聲音響起,神情一滯,匆忙四下尋找:“景冉?”
陸礫眉頭皺了皺,很快歸於平靜:“沒想到太子殿下待景冉倒是真心,還能讓你思念至此。”
印闊這會兒哪裏在乎陸礫說了什麼,他就聽見景冉說,我很安全,你別擔心。
然後便沒聲音了。
四下尋找,卻半點沒有景冉的氣息。
在他都以為自己是不是產生幻聽時,又聽見了景冉的聲音:“此乃傳訊蠱,怕你以為自己產生幻聽,再說一次,我很安全,不必擔心。”
傳訊的時間明顯是有限製的,這次她語速都快了許多。
不管怎麼著,印闊算知道怎麼回事了。
他回到棋盤上,此刻才道:“你敢覬覦景冉,本宮便滅殺你滿門。”
說完好像覺得這還不夠,又加上一句:“以及與你較好之人的滿門。”
陸礫眼底溢位一抹寒光,心緒乳了,手中棋子久久沒能落下。
“太子殿下這等殘暴,不擔心我支援寒王?”
“嗬。”印闊笑了笑,卻比說任何話都不讓陸礫沒麵子。
人家太子昏根就沒將他放在眼裏,對他手中兵權也半點不在乎。
陸礫心有不甘,但他心中自有成算,也沒多說什麼。
景冉這頭倒是跟小風談心來著。
他們沒有回宅院,宿明澤苦哈哈的帶著三個傷患進城去了,他們尋了個醫館住下。
小風道:“他們喊我蜂姑娘,其實不是和風細雨的風,是蜂蜜的蜂。我的名字就叫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