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鄭世金抽飛,葉賜揉了揉手腕。

“大呼小叫,還真當自己是根蔥了?”

“真是欠管教。”

給了鄭世金一道眼神,葉賜繼續走向蘇清歌。

鄭世金已經瘋狂了。

他長這麼大,向來都是他打別人,今天他堂堂鄭家少爺竟然被別人給打了臉?

這對鄭世金來說,幾乎是奇恥大辱。

“不可饒恕!不可饒恕!”

鄭世金從地上爬起來,一連吼了好幾聲。

下一刻,他直接衝向葉賜。

蘇清歌見狀,連忙道:“小心後麵。”

葉賜停了下來,目光一寒:“不知好歹的東西,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砰!

哢嚓!

葉賜旋即出手,又伴隨著鄭世金的一聲慘叫,鄭世金肋骨瞬間斷裂,整個人倒在地上顫抖的嘶喊了起來。

鄭世金肋骨被拍斷,哀嚎起來:“啊啊啊啊!”

看著眼前這一幕,蘇清歌睜大眼睛,感到不可思議。

一巴掌拍斷肋骨,這得多大的力氣?

葉賜則是一笑,看向鄭世金:“你是自己滾?還是我送你?”

肋骨斷裂,鄭世金哪敢多留。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當即,鄭世金連滾帶爬衝了出去。

......

“謝謝你!”

看著鄭世金離開,蘇清歌鬆了一口氣,衝葉賜道。

但身上的劇痛,又讓蘇清歌忍不住蹙了蹙眉。

葉賜拿下自己的包,來到了蘇清歌的麵前:“美女,說句實在的,今天算你運氣好,你可以不用死了。”

蘇清歌一陣疑惑。

這種毒藥對於別人而言可能是致命毒藥,但堂堂鎮國神醫,如果沒有兩把刷子,葉賜還如何代表大夏與外域進行細菌戰?

說話間,葉賜取出一枚丹藥,一手捏開蘇清歌的嘴巴塞了進去。

丹藥入口即化。

蘇清歌被嗆的咳嗽一聲,連忙著急道:“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救你命的藥。”

“我......”蘇清歌張了張嘴。

大概五分鍾後,蘇清歌感到澧內一股涼意襲來,肚子裏的灼燒感逐漸消失,在大概十分鍾左右,身澧再無任何疼痛的感覺了。

蘇清歌感到一陣不可思議,瞪大眼睛看著麵前的葉賜。

葉賜一笑:“你剛纔吃下的這枚藥價值五十萬,看在你長得漂亮的份上,這次我就不收你的錢了。”

倒不是葉賜吹牛。

可以說,他包裏的每一顆丹藥,都足夠醫學家們研究幾年了。

五十萬的價值還算是少了。

但顯然,蘇清歌不太相信,努了努嘴。

葉賜也不再多留,匆忙背上揹包準備離開,畢竟他來是找蘇清歌退婚的,時間繄迫,去了這家還有其他六家呢。

見葉賜要走,蘇清歌方纔想起葉賜剛剛的話來:“對了,剛剛你進來的時候說蘇清歌在不在,你是來找蘇清歌的?”

“對啊,我找蘇清歌。”葉賜點頭回道。

拍了拍額頭,葉賜又道:“差點把正事給忘了,她是你們公司的總裁吧?那個頭大如鬥的蘇清歌辦公室在哪?”

“什麼?頭大如鬥?”蘇清歌滿臉黑線。

她堂堂江城十大美人之一,何時頭大如鬥了?

強昏住心中怒火,蘇清歌問道:“你找蘇清歌幹什麼?”

“退婚!”

“退......退婚?”蘇清歌牙關打結,呆愣當場。

這小子,該不會是蟒山的那位葉賜吧?

很久以前,爺爺給她定了一樁婚事,找了個未婚夫,還是什麼大蟒山山區裏的一個鄉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