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紅方會組織的人員,陸陸續續的趕到了學校。

一批批物資也相繼運到了這裏。

......

三天後,銀安別墅。

葉賜坐在沙發上,吃著蘋果,手中拿著一封信,正在靜靜地看著。

這封信是剛剛紅方會的人交給他的,這是一封,字澧秀美的信。

這封信,是周舒月親筆寫給他的,裏麵,還附帶著一些照片。

周舒月在信上說道:“葉賜,你給學校裏捐的錢,我們已經收到了,這兩天,孩子們陸陸續續領到了很多生活用品、物資和書包,他們都很開心,連睡覺都是香甜的。”

“葉賜,謝謝你還記得他們,記得這些可愛的孩子們,也謝謝你還記得我。我也收到了不小的禮物,我很開心。祝願你在遙遠的地方,能夠開心、快樂、幸福。”

“五雲鎮賜光小學,周舒月!”

看完這封信,葉賜看著這些照片。

照片上,是那裏的學生在領取生活用品的一幕。

這一幕一幕,讓葉賜的心情很是平靜,卻又,不那麼平靜。

因為看到這些孩子,讓他想起了自己的母親。

每一個孩子,都是母親的心頭肉,二十三年前,葉賜不知道江蘭含淚將自己拋棄的時候,究竟心中有多痛。

......

“你在看什麼呢?這兩天也不見你去公司,天天在家啃著蘋果,睡著大覺。”

身穿製服套裙的蘇清歌下班回來了,她看著沙發上看著照片的葉賜,匆匆換上拖鞋,疑惑的走了過來。

“拿來我看看。”蘇清歌將手伸了過去。

葉賜將手中的信和照片放在了桌子上,起身來到了賜臺。

蘇清歌翻了個白眼,自己拿起看了起來。

賜臺上。

葉賜雙手扶著護欄,靜靜地望著遠方,心中一陣陣的髑勤。

二十三年了,他不知道遠方的那兩個女人,是否還在等待著他。

“媽,姐姐,你們,到底在哪?”葉賜心中在反問著。

就在這時,蘇清歌來到了葉賜的身後。

照片和信她都看了。

看著賜臺上靜靜站著的葉賜,蘇清歌抿了抿嘴唇,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蘇清歌努嘴道:“你給山村裏捐了這麼多錢啊?葉賜,還真是有你的。”

葉賜沒有回話。

但這一刻,蘇清歌隻覺得自己對葉賜的看法改變了。

雖然,他大部分時間都不正經,但蘇清歌知道,他正經的樣子,更加深入人心。

“等我的華美集團賺到錢了,我和你一起,捐更多的錢,給有需要幫助的人,怎麼樣?”蘇清歌輾轉露出了迷人的笑容,走過去靠在了葉賜的身旁。

葉賜低頭瞥了蘇清歌一眼,說道:“我沒那個閑心。”

蘇清歌翻了個白眼:“口是心非。這幾天我看你一直悶悶不樂的,在想什麼呢?可以和我說說不?”

葉賜搖了搖頭,回道:“不告訴你。”

“那你是拿我當外人了是不?我是你老婆!”蘇清歌挺直了身板,將自己那兩坨傲人亮了出來。

“這不是沒領證呢嗎?”葉賜回道。

“那......那也是早晚的事兒。”蘇清歌反駁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