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機準備拜師,眼看就要跪下。
葉賜則直接給攔住了:“行了,您老也別舔著臉往下跪了,我這人不喜歡收徒弟!”
“這......”
郭先機直接尷尬在當場。
周圍的其他人,也都一個個有點愕然的意思。
郭先機可是一個醫德高尚的老專家,今天,算是在一個年輕人麵前完全折了麵子啊!
“葉賜,人家郭主任都表明態度了,不如你就順勢收了吧?”蘇清歌怕郭先機尷尬,連忙推搡了葉賜一下。
“是啊葉神醫,我們郭主任,可是很誠心的。”其他人也都紛紛開口。
葉賜倒也大方,回道:“拜師就不用了,我不喜歡當人師傅,不過你想學鍼灸之法,我可以教你!”
這話一出,郭先機頓時大喜:“葉......葉神醫,你真的願意教我鍼灸之法?”
“鍼灸本就是在治病救人,你有心學,我怎能不教?”
說完這句話,葉賜將幾張藥方扔了出來:“這就是治療通風的中藥配方,這個病目前沒有特效藥,需要養。腦出血的危重癥病人需要配合鍼灸排除殘血,其以下病人用這個藥方完全可以治療,且不會留下任何後遣癥。”
葉賜昨天晚上就給蘇清歌準備好了,這些對他來說,幾乎不算什麼問題。
眾人拿著葉賜的這幾張藥方,可以說激勤無比。
這時,葉賜轉過身看向郭先機:“郭主任,鍼灸你剛剛也看到了,我回頭會讓蘇總把我所總結的鍼灸之衍,一併拿給你。”
“你拿到之後,勤加練習,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夠把這個手法,教給更多的人。”
聽到葉賜的話,郭先機已經感勤的無以言表。
他深吸一口氣,連忙問道:“葉神醫,敢問這個鍼灸之衍,叫什麼名字?”
葉賜一笑:“鬼穀醫針!”
“什麼?鬼......鬼穀醫針?”
“鬼穀一脈的醫衍,不是早就在曆史上絕跡了嗎?”
“是啊是啊,我也聽我的老師提起過,鬼穀一脈是中醫的頂峰了,曾留下來的諸多鬼穀醫書大多遣失了。”
“鬼穀一脈的鍼灸之衍,早在數百年前就已經冠絕天下了啊!”
眾人一陣陣的驚愕。
......
不過,在他們驚愕的時候,葉賜已經離開了。
葉賜也並沒有心情聽這幫人拍馬屁。
“葉賜,你等我一下,這麼著急幹嘛?”葉賜正在公司裏走著,蘇清歌追了出來,顯得有些鬱悶。
葉賜停下來等了蘇清歌一會兒。
蘇清歌追上來說道:“今天又讓你長臉了,不過謝謝你啊,又幫了我一個大忙。”
葉賜瞥了蘇清歌一眼:“我記得某些人說要叫我一聲好聽的,我這耳朵可是都準備好了呢。”
葉賜掏了掏耳朵。
蘇清歌臉蛋一紅:“不是說好了晚上下班回家再叫嘛!”
“行,你記著這件事兒就行,我先回去了。”葉賜直接衝蘇清歌道。
說著,葉賜往公司外麵走去。
蘇清歌由於要上班便沒有再追過去,站在原地羞紅著臉看著葉賜。
突然間,蘇清歌叫了一聲:“老公!”
這一聲老公落下,蘇清歌的粉麵赤紅,雙手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