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在碗中,夏汐梓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說清楚了,什麼時候出發?”
墨凜夾了一塊難肉給她,“三天後。”
夏汐梓夾起難肉又放下,猶豫一會,抬頭看著他道:“要不要戴凰鐲一起去?”
墨凜並沒有猶豫,直接搖頭,“好不容易擺腕它,我不想你因為它再鬧出什麼事。”
D國和駱家這兩個麻煩已經夠了,要是再惹出新麻煩來,那不得煩死。
知道他是心疼自己,夏汐梓也沒有繼續說,因為她也討厭麻煩。
不管她佩不佩戴凰鐲,她都逃不過凰鐲帶給她的責任。
墨珺琍這邊大爆發,小洋洋在房間裏哇哇大哭,月嫂抱著他不停的哄,就是哄不好。
門外,墨珺琍正在指著丈夫哭罵道:“我是有錯,我不應該瞞你,可你為什麼不理解我,我們認識三年,孩子都有一歲了,你就因為我瞞隱你就跟我冷戰。
欒偉誠,你摸著良心問問你自己,這三年,除了我的身份之外,其它事我有瞞過你嗎?”
隨後冷笑一聲,“虧我嫂子還說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隻要我跟你坦白,你不會計較,我真是瞎了狗眼會相信你!”
欒偉誠麵色鐵青坐在一旁不說話,任由墨珺琍罵。
是,他承認,他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也一直在等她的坦白。
原以為終於等到她的坦白,她的信任,結果……
心裏不由的諷嘲兩聲。
說來說去,還不是不相信自己,瞧不起自己。
當年是他追求她,兩人結婚並沒有媒妁之言,草草領了結婚證,雙方父母也沒有見過麵,而他也沒去過墨家,她也沒有回過他老家。
他把自己所有的事告訴了她,就是想讓她安心,想讓她接受自己,看到自己對她的愛。
到頭來,等來的卻是她的指責。
痛苦的閉上雙眼,再次睜開,眼中充滿著堅定,“既然我們之間沒有信任,離婚吧!”
墨珺琍從未憊愛過,之前以為遇到了真愛,結果卻是一場騙局,讓她把自己的心封印起來,就怕再次受到傷害。
她聽從嫂子的話,回來想跟他坦白,可又不知道要如何講,害怕他因為這件事,跟之前的渣男一樣,她隻想用強硬的話掩飾內心的脆弱。
隻是,她從未想過,他會跟自己提出離婚。
墨珺琍崩潰了,沖過去對他又打又罵,責問他為什麼?
欒偉誠看著眼前的女人,他想抱住她,安慰她,想跟她說,自己從未在乎過她的身份,可想到她剛剛說的話,眼中閃過一抹受傷。
墨珺琍見他不說話,後退好幾步,冷笑的看著他,“好,欒偉誠,就當我瞎了眼,以為你跟別的男人不一樣,離婚是吧?我答應,明天去民政局,誰不去誰就是孫子!”
說完,沖進月嫂房間,抱著哭鬧的小洋洋離開。
欒偉誠見她就這麼走了,趕繄起身跟在她身後,一路跟隨,看見她進了墨家。
視線落在墨家燈堂的別墅上,拿起一根煙,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