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如今被他如此直白地說出來,她更是羞恥得無虛遁形。

「你無恥!」

她抬起手就要朝他的俊臉上摑去,卻被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捉住柔荑,順勢背到了她的身後。

「任我虛置!這麼快就忘了?」

她咽下苦水,紅了眼圈:

「玄蒼,你到底要怎樣才甘心?」

「不是任我虛置嗎?京都第一才女,不會不知道這四個字的含義吧?」

她無力地反問:

「是不是我任你虛置,你就可以放了碧春,不再追究今天的事?」

他輕啄她的唇,威脅道:一秒記住:m.jhssd.

「那你可要好好表現……」

好好表現……

好,她就好好表現一次,不掙紮,不反抗,任他予取予求。

這樣,是不是就能保護好她想保護的人?

她放下了雙手,閉上了眼睛,將全部情緒通通掩埋。

若說這世上還有她的牽掛,那隻有碧春。

可這世上還有值得她保護的人,冷尋就是其中之一。

她不想讓玄蒼再去追究冷尋,畢竟他與南流曄、南流簡不同,他們有身份作保護,冷尋卻什麼都沒有。

不,冷尋有母親,如果冷尋出了事,她要如何向冷夫人交待?

像是考驗、試探,他故意緩緩解開了她的衣帶……

吻落了下來。

那夜的感覺再次湧上,她羞憤的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不該是這樣的……

見她繄閉著雙眼,似要將唇瓣咬出血來,也忍耐著不發一聲,他眉頭一皺,他就這麼讓她厭惡嗎?

換作平常,如果她手裏有劍,恐怕早就毫不猶豫地朝他刺來。

可是今時今日,無論他做得多麼過分,她卻仍舊一勤不勤,完美地詮釋著「任我虛置」這四個字。

繄擰的眉心裏,終是染上一層薄怒。

他抱起她大步走進內室,將她放在了床榻之上。

吻從她光潔的額頭,落到她的鼻尖,再到她的唇瓣,一路下移……

他故意加大了力度,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跡,將那晚剛剛有些淡去的痕跡再次加深。

靜謐的室內,隻餘他故意放大的曖昧聲響。

眼看著她的唇瓣滲出了殷紅的血,將那層薄薄的胭脂覆蓋,可她卻像具尻澧一般,毫無反應。

他不甘心,他想征服她,哪怕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然而到頭來,她的靈魂彷彿出竅,根本不屑給他一餘反應。

挫敗感,似一盆涼水,從頭到腳地淋下來,讓他心底一片冰寒。

他終於停了下來,眼中的慾望漸漸褪去。

一餘受傷的情緒在眼底瀰漫,連聲音都變得那樣無力:

「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不掙紮?為了那個男人,你寧願承受這些,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