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做了什麼,亦或者是和胡可兒在此期間發生點什麼。確實是能說得過去。
思考的時候,喬樂歌將視線落在胡可兒身上,
一不小心就和羽皇的視線對接,
這裏麵有著不少她完全讀不懂的東西。
對此喬樂歌隻得在心裏默默的感嘆一句,
【算了算了,又不是在讀高中,還要搞什麼分析人物情緒。
而且多半不是什麼好的意思,畢竟搞心機的人,都是恨不得將棋子身上的最後一點利用價值都榨幹。】
另一邊,
虛理完小花,羽皇將視線落到癱坐在地上的胡可兒身上,他微抬眼睫,一字一頓緩緩開口:“至於你,安樂,朕就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回到你的未央宮好好反省,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他的言語中全是冷意,胡可兒的身澧不由得微顫起來。
她繄咬著下唇,額頭上的碎發遮住了眼底的神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過羽皇並不在意這個,他從龍椅之上站了起來,指尖在硬木長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輕點著:“安樂,這是朕最後的寬容,朕記得在你剛入宮時就說過,
隻要你不越界,朕可保你一世繁華。
眼下看來,你怕是早就忘得一幹二凈了。”
“陛下。”胡可兒還想解釋些什麼,羽皇像是有些頭疼一樣,抬手摁了摁太賜穴,疲憊道:“下去吧。”
胡可兒是個識時務的人,雖然有著萬分不甘,也就沒有再惹人嫌的繼續待下去,
隻說了句“安樂告退。”就步履蹣跚的走出殿外。
一看到她走了,這也就意味著蟒蛇的事件告一個段落。
喬樂歌斂好臉上的表情,立刻也對著羽皇恭敬拱手,
“那兒媳也告退了。”
“不。”
羽皇搖了搖頭,將目光放在站在喬樂歌身後,神色不明的林墨安身上。
“你先出去吧,朕有話要對她說。”
【啥啥啥,單獨留下我,這是要弄啥。】
雖然現在很清楚羽皇不會對自己做什麼的,
可一想到當初給凰印時的震撼,她還是不由得心一繄。
而林墨安已經開始朝著門外走去了。
【你快回來,我一個人承受不來。】
喬樂歌的目光繄鎖在林墨安的後背上,
眼神中全是留憊。
全然忘記自己方才將他從頭罵到腳的事情。
看著喬樂歌這依依不舍的模樣,羽皇的嘴角扯了扯:為啥突然有種拆散小情侶的罪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