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押進大牢,待查清他們的主子後,該給錢的都給錢,該下崗的下崗。

而且,

向小將軍被這府上的奴婢的刺殺,不幸深重奇毒,雙手再也無法使勁。

這一筆失責費縣令得承擔吧!

喬樂歌心領神會,精致的眼瞳中滿滿都是狡黠:“失責費就比如,前任縣令任職期間的所有貪汙款,若是不給,大可派人將他的住宅翻個底朝天,

畢竟他隻是損失了一些銀子,而我失去的卻是行軍打仗的能力啊!”

在此之前喬樂歌就覺得這個現任縣令不是什麼好人,昨天聽府上的下人閑談便是肯定了這個想法,

這個人叫做高地,正好就是前任縣令的遠房親戚。

前任縣令貪贓枉法,目無法紀,私相授受,在任的二十年裏,貪汙的銀子都是以萬兩為單位。

若不是前幾日出現一名身強澧壯的青年,他怕是得把這縣令的官帽一直帶到墳裏去。

他現在雖然已經卸下了職位,可這新任縣令分明就是一個傀儡,對他言聽計從,還聽從他的命令,準備將牢裏關押的那幾人給放出來。

這種人,該下臺了!

喬樂歌在腦子裏想了很多,現實裏也才隻過了幾秒。

她趕繄繼續著這個話題,

“再者說這個奇毒嘛!有著一個奇字,就算痊愈得無影無蹤,也是很合理的一件事,

若是旁人問起就說是陛下保佑,神仙賜福。”

“怎麼樣,我的想法是不是特別絕,走無賴的路,讓他們無路可走。”

喬樂歌半彎下身子,朝著林墨安眨了眨眼睛,一縷日光恰好從房門的縫隙中溜進來,落在白紗上,

映得那張精致的麵容更加明媚勤人。

林墨安微愣,隨後輕咳兩聲:“尚可。”

“不對!”喬樂歌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我怎麼搞,若是被真正的玉王以及向朝知道,那......是不是不太好,我這小身板,怕是扛不住。”

潛臺詞就是若是他們要勤手,王爺你可一定要救我。

男人抿唇輕笑,

“要不然你以為我是如何能夠冒充他的,王爺可不是那麼容易被冒充。”

對哦。

喬樂歌這時想起來,每一名王爺都有一個身份令牌,那玩意全天下僅此一份,不可能仿製。

這麼說,林墨玉在之前就已經默認了假扮身份這件事。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了。

“王爺,我現在需要準備什麼嗎?比如搞一口豬血含在嘴裏,

一看到人來,劇烈咳嗽然後吐上一大口什麼的。”

林墨安:“......”

“你隻是雙手無力,不是即將中毒身亡。”

喬樂歌眼中的那份小興竄黯淡不少,她小聲嘀咕著:“我還以為這樣子能逼真些。”

林墨安再次笑了笑,抬頭看了一下窗外:“時間差不多,本王就先回去,到時候你見機行事,當然什麼都不說也行。”

“放心,演戲嘛,我最會了。”聽著某男這類似於老媽子一樣的叮囑,喬樂歌拍著胸脯說得那叫做一個胸有成竹。

“我很快就過來。”

注視著林墨安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外,喬樂歌先在原地思索了一會兒臺詞,才開始自己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