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飛燕的嗓門大,信息量還大,愛湊熱鬧的貴婦千金頓時就圍過來了。
“天煞孤女?這是怎麼回事?盛蝶衣不是永安侯府的二千金嗎?”
“是不是天煞孤女本夫人不知道,不過這幾天街麵上的那些個傳聞本夫人都快聽膩了……這盛蝶衣啊,可是結結實實挖了盛錦姝的墻角,和二皇子那個啥了……”
“連永安侯夫人和盛錦姝都要讓著她,這盛蝶衣果然好手段,難怪能勾了二皇子的心……”
“咦!”宋飛燕高坐在馬背上,聲音傳遍八方:“各位夫人小姐都不曉得盛蝶衣是因為全家死絕,求到永安侯府門前,才被永安侯府養大的嗎?”
“不過本小姐跟你們說,這養人啊,還得挑好的養,不然一個不小心養了條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宋飛燕!你少汙蔑我!”盛蝶衣氣的臉色鐵青!
“本小姐說白眼狼的事兒呢,蝶衣小姐急什麼?”宋飛燕笑的肆無忌憚:“怎麼,你是?”
沒等盛蝶衣回答,她又說:“你是不是白眼狼,諸位夫人小姐們都是聰明的,都會分辨的。”
“可你……”
“一個被別人養大的小輩,進了宮,還坐永安侯府的官車,連作為長輩的永安侯夫人都隻能屈居在你後麵,你好大的威風啊!”
“天啊,你這擺的不會是二皇子妃的威風吧?”
“二皇子妃?”一個千金聽了這話,馬上惡狠狠的盯著盛蝶衣:“皇後娘娘會允許她這種天煞孤女做二皇子妃?她盛蝶衣也配!”
這是皇後母族的千金。
…也就是暖暖榻的貨色,還以為自己有多能耐……”
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議論聲越來越大,說什麼的都有。
但沒有一個人說盛蝶衣半句好話。
她自以為能母憑子貴,讓所有人都高看她一眼。
卻被所有人唾棄和奚落。
有了她作對比,竟還意外的讓盛錦姝的名聲好了一些……
“我不是……我沒有……”她攥繄了衣角,臉色慘白,身子不斷的顫抖起來。
如果早知道坐永安侯府的官車,第一時間讓眾人注意到她,會換來這樣的結果,她絕對不會上官車的……
是盛錦姝!是盛錦姝故意害她!
否則盛錦姝為什麼不和她搶官車?
為什麼還拉走了孟秋雨?
盛錦姝肯定是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
還有這個該死的宋飛燕,不正是與盛錦姝交好,故意泄、露她孤女的身份,故意當眾羞辱她,讓她難堪?!
可她們以為這樣就能讓她認輸?做夢!
“你們誤會了?我……我不是那樣的人……”盛蝶衣眼裏的淚一下就滾了出來,轉過身,對孟秋雨和盛錦姝說:“姨母,表……表姐,不是你們讓我坐永安侯府的官車的嗎?可她們……她們怎麼都責罵我?”
“還有,我與二皇子的事,明明……不是我故意……”
“姨母,表姐,你們快幫我向各位夫人、千金解釋解釋……”
她又單單望著孟秋雨,淚如雨下:“姨母,求您幫幫我,被這麼誤會,我會死的……如果這樣死去,我哪兒有臉去地下見我的親生母親?”
這是又將她那死了多少年的生母搬出來在孟秋雨麵前打感情牌了。
她篤定,這張牌打出來,孟秋雨一定會幫她的。
以前她每一次打這張牌的時候,孟秋雨都不管不顧的幫她的……
誰讓孟秋雨蠢,還對她的亡母感情極深?!
隻要孟秋雨當眾說她沒有主勤勾、引二皇子,她與二皇子今日的計劃,就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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